以为是偷偷摸摸的事,早晚被人知道了。”
此话一语双关:既可理解为怀孕,也可理解为人世间的偷摸之事。牛桂芬耍嘴皮惯了,自己又有这方面的污点,如何听不出来?恼怒之下,说出来的话就更牙碜(难听)了。
牛桂芬:“哟,你在破庙里做的那些事,老天爷爷看没看见呢?”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最公正,该遭报应的遭报应,该得回报的得回报。这个还用得着我说了么?!”
牛桂芬:“这么说,你还是清白的呢?”说着“嘿嘿”地笑了两声。不过,明显的底气不足。
宏远娘(梁晓乐):“那当然。”(头一昂,做出一副我不清白谁清白的表情)。“过去我也说过,今天我再郑重地告诉你:我和德福都是被冤枉的。我们什么也没做。”
牛桂芬:“谁能给你证明呢?”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呀!”
牛桂芬:“那你把老天爷爷叫出来,让他把实情给大家说一说,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卢金平:“对!把老天爷爷叫出来,也好让大家看看老天爷爷长什么样儿!”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自然不会出来。”
卢金平:“不出来叫应了也行,让他在半空里给我们说。”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也不会说话!”
卢金平:“这不等于没说嘛?!”
宏远娘(梁晓乐):“不过,老天爷爷能用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来证明。”
牛桂芬c卢金平c吴巧改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你快说,什么叫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宏远娘(梁晓乐):“这得看打什么赌了。打赌双方共同指定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对老天爷爷宣誓:实现了如何如何,实现不了如何如何。然后验证。这岂不是老天爷在证明给大家看。”
牛桂芬:“嗬,说的跟真事似的,你敢打赌吗?”
宏远娘(梁晓乐):“我行的端,走得正,无端地被冤枉这些年,巴不得有人给我打这个赌呢?”
牛桂芬:“好,今天咱就打这个赌!你说吧,赌什么?”
宏远娘(梁晓乐)略微思索了一下,说:“这样吧,咱们都是女人,我这样说你们也别不乐意。女人一般都喜欢拿别人的说事,今天咱就赌这个:如果我在破庙里失了身做出见不得人的事,就让蝎子蛰我的大腿根部;反之,要是我是被冤枉了的,过去的概不追究,从今往后,如果有人再用这事侮辱我,就让蝎子蛰她的大腿根部。你们看这样行吗?”
卢金平:“哟,说的还挺邪乎,谁给你证明呢?”
宏远娘(梁晓乐):“这要是被蝎子蛰了,最起码肿两三天,下不得地。咱每天在这里聚齐,看看谁没到,或者谁走路有问题,不就明白了嘛!”
牛桂芬:“嗬,你到挺会挑日子。这十冬腊月大雪封地的日子,哪里有蝎子?!发了毒誓没蝎子蛰你,就证明你清白了?!没影儿的事!”
宏远娘(梁晓乐):“正因为这个季节没蝎子,咱才用这个做赌注哩。要是有蝎子的季节,你们得说是碰巧了呢!”
牛桂芬:“没蝎子怎么蛰你?”
宏远娘(梁晓乐):“保不住蝎子蛰谁哩?”
卢金平:“你的意思是蝎子蛰别人?”
宏远娘(梁晓乐):“我没这样说。我是说如果我是被冤枉的,从今往后,谁再拿这事侮辱我,就让蝎子蛰她。”
“根本没蝎子,谁也蛰不着,还不是等于白说呀。”吴巧改也插言道。
宏远娘(梁晓乐):“怎么是白说呢?天上有老天爷爷,老天爷爷最公道了,不管谁起了誓,他都暗中让誓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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