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弥漫起一股刺鼻的樟脑球的气味。
蚂蚁一下子全不见了。
梁晓乐一惊:樟脑球是蚂蚁的克星,这她知道。人们为了防虫蛀蚁咬,夏天里总要往穿不着的衣服里放几颗樟脑球。想不到异能驭出的蚂蚁也怕这个。
“还真灵。三表姐,真有你的,几个樟脑球就破了这个蚂蚁阵。”刀疤脸擓着身上,说。
每个人的身上都被蚂蚁咬了一层小红点儿,刺痒的难受,都“刺刺”地在身上乱擓。乱挠。
“哼!想给我斗,也不看看老娘我是谁?!”“三表姐”擓着冒血的胳膊,嘴上却不服气。
“不服?!再斗!!”梁晓乐斗志正高,听“三表姐”如此说,岂肯罢休!
蚂蚁怕樟脑球,再用什么呢?
老鼠!
对,老鼠不怕樟脑的气味!这个家里肯定有老鼠!
梁晓乐意念一动,几只大灰老鼠顺着墙根跑过来。窜上桌子,在这个盘子里嗅嗅,那个盘子里拱拱,嘴里还“吱吱”叫着,如入无人之境。
而它们的后面,排队似的跟着一大溜大大小小的老鼠,在堂屋里乱窜乱蹦。
“哎呀,老鼠!”爱莲惊叫道。
她这一叫不要紧,老鼠仿佛受到鼓舞,顺着每个人的裤腿往身上爬。这只打下去了,别的又爬了上来。从裤子上爬到袄上,又爬到肩膀上c脑袋上上上下下,你来我往,在身上穿梭般来回爬动。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十几只老鼠在游走。无论怎样拍打,怎样驱赶,就是拍打不净,驱赶不完。
每个人都惊慌失措,大喊大叫。
“三表姐,这是是不是那几个孩子你快想个办法吧!”爱莲带着哭腔说。她平时最怕老鼠了。如今却站在老鼠群里,还在身上爬来爬去。心理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浑身抖个不停。
梁晓乐要的就是这个。心里想:看是你们坚持的时间长,还是老鼠坚持的时间长?!不求饶,不许诺,甭想让老鼠停下来。
“爱莲,家里有猫没有?”“三表姐”用手打掉爬到脸上的老鼠,喊道。
“有。”爱莲惊恐地答,声音颤颤的。
“快叫过来。”“三表姐”几乎是声嘶力竭。
“咪咪,咪咪。”爱莲不顾一切的大叫。
一只三花大猫从东里间屋里跑出来,看到眼前情景,竟然愣住了。
“抓住它,让它叫。”“三表姐”命令。
爱莲带着满身老鼠,腿哆嗦着向猫走了几步,把猫抱在怀里,使劲儿拍了一下三花猫的脑袋。
“喵呜!”
随着三花猫的一声凄厉的叫声,老鼠一下子不见了。
梁晓乐在空间里正祈盼着有人坚持不住求饶,见老鼠被一只三花猫吓退,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想象着三花猫心脏破裂的情景,意念一动,三花猫连叫都没叫一声,趴在爱莲怀里,嘴角和鼻子里流出血来。
“啊!咪咪,咪咪,咪咪死了!”爱莲惊呼着,把三花猫放到地上,自己蹲到一旁,垂起泪来。三花猫是她养了五c六年的宠物,她已经把它当做了自己的一部分。
“怎么好好地会死了呢?”刀疤脸发闷,走过来踢了三花猫一脚。三花猫软塌塌的,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怎么会是这样?”刀疤脸不知是说猫,还是在说发生的一切。
“那几个孩子中有会妖术的。”“三表姐”转动着眼珠子:“你们快去杀条黑狗,用黑狗血泼他们。”
“你是说那六个男孩子?”刀疤脸问。
“六个男孩子和那个小女孩儿,都泼。”“三表姐”恶狠狠地说。
梁晓乐心里一惊:黑狗血能辟邪,遇上妖邪事件,民间确实有用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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