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祭天的。我们掳了来,等于抢了上天的供品。是不是老天爷怪罪下来了?”
梁晓乐一听她说到正题上了,忙用意念给她松了松身上的藤蔓。
爱莲立时觉得喘气顺畅了很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看法。“我看我们赶紧把这几个孩子放了,兴许就好了。”
“老天爷只是人们的一个念想,有谁听说老天爷怎么样人了?!”刀疤脸一听妻子爱莲说出这话来,心里有些不高兴。因为去抢祭天的孩子,是他的主意。又经过神婆三表姐看香,确信没有妨碍才行动的。爱莲如此说,自己倒没什么,三表姐听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为了强调自己的观点,刀疤脸又说:“就拿‘天打五雷轰’来说吧,祖祖辈辈都拿这句话起誓,谁见过被雷打死轰死的人?!”
“三表姐”见说,也忙申明自己的观点:“老天爷爷大了去了,刮风下雨,旱涝雹灾,春种秋收,夏热冬寒,就够他忙活得了,管不了这些小事!
梁晓乐见他俩把爱莲的话岔开,偏离主题,不由起急。想象着藤蔓越勒越紧的情景,意念一动——
“哎哟!”刀疤脸叫起来。
“哎哟!”“三表姐”也叫起来。
两个人同时觉得身上的蔓就像被人紧紧地拉着一样,使着劲儿的肉里勒,不由得都喊出声来。
爱莲的身上虽然还缠着藤蔓,却一点儿被箍的感觉也没有。听到丈夫和三表姐同时“哎哟“出口,知道他们被缠的厉害,疼痛难忍才出声的。根据自己的体会,一定是他们刚才的话激怒了老天爷,老天爷这是在惩罚他们呢?
“我觉得今天这事,一定与老天爷爷有关。说不定这是老天爷爷为了保佑那几个孩子,在对我们进行惩罚呢?你们行行好,把那几个孩子放了吧。”爱莲几乎用哀求的声音说。
此话正中梁晓乐心意,忙推动意念,给爱莲松了缠绕。让藤蔓只是搭在爱莲身上。
爱莲受此待遇,更加相信此事与老天爷有关。
离着爱莲最近的没尾巴鹰把这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此刻他也被缠绕的十分难受。见爱莲如此一说,忽然想起在梁家屯的道听途说来,忙清了清被缠的有些憋气的嗓子,说:
“嫂子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在梁家屯打听小女孩儿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说,小女孩儿在西山待了一晚上,她母亲在家里的天地底下跪了一晚上,祈祷了一晚上。是她的虔诚感动了老天爷爷,才保佑她的女儿丝毫无损地平安回来了。人们还说,小女孩儿家里有‘神气儿’,向老天爷爷祈求什么来什么。她家里的神布c神麦子,用都用不完,还拿到门市上去卖哩。”
“这话你怎么不早些说?”“三表姐嗔怪道。
“不是一直没有机会说么?”没尾巴鹰委屈地说:“再说,都是捡耳朵的事,如何当得了真。嫂子这是说哩,如果她不说,我倒忘了。”
“难道说这事还真与祭天有关?”刀疤脸开始动摇了。
梁晓乐一听有门,赶紧鼓励鼓励他——把藤蔓给他松了松。
刀疤脸觉得身上一轻松,再看妻子,她身上的藤条几乎是直着挂在身上的。便知道了妻子为什么坚持说老天爷爷保佑和放孩子们了。
“三表姐,要不,我们放了这几个孩子们吧!”刀疤脸说。
“你也认为老天爷爷在保佑他们?”“三表姐”有些埋怨口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由人不这么想。我们要是让吸血藤缠一晚上,还不被吸成干尸了哇。”刀疤脸回答。
“嗯,你说,怎么放吧?”“三表姐”终于松了口。
梁晓乐赶紧抓住时机,也给她松了松身上的缠绕。
“三表姐”一下子醒悟过来,也明白了其他人改口的原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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