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凭这个,姑奶奶今天不玩儿你的官印了。不过,我得让你们长点儿记性。免得为难我下一步。
梁晓乐心里这么一想,用手把官印在胡县令和乌师爷的脑门上轻轻一碰,然后把官印放到香案上。
谁知,只是轻轻一碰,胡县令和乌师爷的额头上,立时起了一个大紫包。
“乌师爷,这这如何是好?”胡县令抚着额上紫包,胆战心惊地说。
“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乌师爷见官印回到香案上,心里踏实了很多,顾不得额头疼痛和乱飞乱落的蚜虫。又坐下捻起佛珠,默念起咒语来。
梁晓乐见乌师爷还是不服气,心想:我再把动静闹的大一些,惊动的人多一些,看你如何说?!
这里是庭院,又是在夜晚,梁晓乐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妖异了。反正蚜虫已经是满城百姓议论的中心,那就还是在蚜虫上做文章吧!
猛然想起胡县令让衙役关门窗的事情,看来,他担心蚜虫飞到后院他的太太c姨太太房中。
他担心的,也是他最重视的。既然和他斗,那就往他的疼处戳。
梁晓乐驾着“气泡”飘飞到后院。
后院里的两排二层小楼还都亮着灯。看来前面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这里,或者有人传达了信息,太太c姨太太们都还没睡,一个个在挑灯静候。
梁晓乐在两排小楼前飞了一圈,听到一个房间里有说话的声音,推动“气泡”飘飞进去。
“你看见老爷身上有腻虫子了?”
一个已婚模样的年轻女子坐在沙发上,问站在一旁的一个少女。年轻女子二十来岁光景,少女也就十三c四岁。
“没有。小厮们不让过去。是他们告诉我的。”少女回答。
“你告诉他们,让他们用草木灰或者烟叶的水喷洒,就能消灭腻虫子。这么多大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腻虫子?!”
“是,七奶奶。”
七奶奶?岂不就是七姨太?!难道那么个干瘦的小老头,竟然娶了七房姨太太?!而且还不满足,又跑到勾栏院里去了!这远古的官场,真的是一点儿法制观念也没有哇!
只听少女——哦,应该是丫鬟吧——又说:“不过,小厮们说,前头的腻虫可多哩,地上c桌子上,到处都是。都有两c三寸厚了。”
“再厚也是虫子,它还能比人精?!”
梁晓乐闻听,把鼻子都气歪了:不服气怎么着?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是我驭出来的虫子战胜了你,还是你消灭了我的虫子。
梁晓乐心里如此一想,意念一动,七姨太的房间里立时飞满了蚜虫。
“七奶奶,腻虫!”正要转身走的丫鬟惊叫起来。
“快,小桃,去伙房拿草木灰去。”
“伙房里早关门了。”
“让小厮们把伙夫喊来。快,啊,小桃,别去了,屋里到处全有了。哎呀,锦被上也落了一层。”七姨太惊慌地没了主意,“小桃,快,我们给老爷说去。”
七姨太扶着叫小桃的丫鬟,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梁晓乐心里高兴。看这个七姨太,也就二十浪荡岁,其他六房又都是多大年龄的呢?
梁晓乐一心想看古时候的三妻四妾,意念一动,两排小楼里同时都惊叫起来:
“快来人啊,腻虫进屋了!”
“哎呀,腻虫怎么这么多,满屋子都是。”
“不得了,腻虫子都落锦被上了。快把老爷叫来看看!”
随着叫喊声,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太太c姨太太们,都扶着丫鬟跑出房间,大呼小叫着向前院大堂跑去。
这一下,前院里可就热闹喽!七个太太c姨太太,迎着飘飞的蚜虫,围着干瘦的胡县令,哭天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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