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走到仍然还趴在大堂上的侯汉三面前,大声问道。
侯汉三一激灵,立时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哪里是阎王爷?原来是自己的妹夫——虽然这个妹夫比他的父亲小不了几岁——来到面前。知道自己还没有死,随即哼哼唧唧,哭哭啼啼起来:
“老爷啊,不妹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侯汉三哭诉道:“我在妹妹金莲的屋里坐着,忽然听见门外有人喊我的名字,让我去行刑室一趟。我去了。再后来,不知怎么就被装在了麻袋里,之后,刑杖便雨点般落下来。我给他们说我不是罪犯,他们谁也不听。哎呀,疼死我了。”
“怎么是你?”胡县令闻听吓了一跳。七姨太可是他的心肝宝贝,正宠着呢,自是把七姨太的娘家人也高看一步。没想到今天把大舅哥打了,还招出了投毒事件。这可是在大堂上当着全班衙役,而且还有书记员做着记录。
胡县令一时没了主意。
大堂上的人们也都面面相觑。
一旁的乌师爷见状,忙凑近胡县令耳畔,小声说:“让王五c马六把‘罪犯’押下去,老爷你退堂吧!”
胡县令如梦方醒,宣布到:“王五c马六,把‘罪犯’押下去,退堂!”
乌师爷随即对着大堂上的衙役们说:“今天这事儿很蹊跷,再没查明真相之前,谁也不许往外说,都烂在肚子里。一旦走漏消息,查明是谁以后,大刑伺候。”
“是。”衙役们唯唯诺诺地应道。
梁晓乐见这里办得基本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心里高兴。驾着“气泡”来到牢房,找到了窦金安的父亲窦建德和杨庭广的父亲杨九树,让小玉麒麟在空间里,用神力给他们治了治杖伤。然后驾着“气泡”回到梁家屯的家里。
待小玉麒麟回了西山,梁晓乐又驾着“气泡”,来到宏远娘屋里。见宏远娘已经由三姑梁艳秋陪着睡着了,便回到自己屋里,闪身出了空间,钻进被窝里,塌塌实实睡起来。
在县衙胡县令的办公室里。乌师爷对咳声叹气的胡县令正说着什么。
“这事儿太蹊跷了。”乌师爷说:“先是衙役来报告刑杖打不下去,后又把罪犯梁德福调包。没有非凡的神力,是办不到的。”
“难道他们(衙役)就一点儿也没看出来?”胡县令表情有些疑惑。
“我问王五了,他们自从把梁德福架出去。一直没离开过。也是他们四个亲自把他装进麻袋里的。再说了,大舅哥在县城开着粮油门店,又经常来这里,大家都认识他。绝不会看错的。”
“这包调的也太神秘了。”
“更神秘的是,梁德福竟然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蒸发了。”
“难道说和上回的腻虫(蚜虫)一样,是老天爷爷所为?”胡县令一想到蚜虫之事,就有些战战兢兢。
“很有可能。要不然。大舅哥不会一到大堂就招供。调包的事由不得他,嘴可是长在他的脑袋上的。”
胡县令点了点头。
“据传,这个梁德福的老婆,能够与老天爷爷沟通。上次让把六个小女孩儿送到梁家屯里去,就是她祈祷的老天爷爷。那六个小女孩儿里面,有一个是梁家屯里的小孩儿。而且还是梁德福的近当家。”
“和梁德福是什么关系?”
“他的一个堂叔伯侄女。也就是说,那个小女孩儿的父亲,与梁德福是一爷之孙。”
“你是说。是梁德福的老婆让老天爷爷把那六个小孩儿救走了?”
“只能这样解释。听说,为那五个小女孩儿没处送,梁德福的老婆还成立了孤儿院。后来又成立了养老院。最为奇怪的是。养老院院长竟然是聘的老天爷爷。”
“噢,竟然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听说过?!”胡县令感到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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