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请客。一来为三个孩子平平安安回来祝福;二来为我的哑巴儿子会说话了庆贺;第三么,为那八户因吃哦,哦,哦,吃的不舒服的人家压压惊。在场的老少爷们都捧捧场,过去喝两盅,吃顿饭去。”
“行啊,这个喜酒我们一定喝。孩子因祸得福。窦掌柜的日后一定兴旺发达。”
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
“对,是喜酒,是喜酒。这酒我们一定喝。”
“有什么比哑巴孩子会说话了还高兴的事呢?今天晚上,我们一定要喝个痛快!”
“对,一醉方休!”
“”
人们吵蛤蟆湾似的嚷嚷起来。
人群中的窦建德忽然想起了什么,忙推开众人,走到宏远爹面前,不好意思地说:“看我,一高兴,把大兄弟和弟妹也给冷落了。还有乐乐,我的干女儿。你们今天不要回去了。今晚我请客,咱们一块儿给三个孩子压惊。”
宏远爹抬头望了望天,太阳还有一竿子多高。要是回去的话,摸摸黑满没问题。可是,他们还打算绕道去留村慰问慰问,今天无论如何是办不到了。又想到明天是给弟弟梁德贵发货,回去晚些也不要紧。于是,便点点头说:“那就打扰一晚上了。”
“说什么话呀你,我们少在你那里打扰了?!”窦建德嗔怪地斜楞了宏远爹一眼。宏远爹很不好意思的笑笑:“再不这样说了。”
虽然是现说话,晚上的酒菜置办的还是很丰盛。
原来,在这个时空里,各村里都有几个“自学成才”的厨师。之所以说他们是“自学成才”,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去外面学习或者进修过厨艺。完全按照老传统,经过自己勤学苦练,熟能生巧,为过事的家庭(红事或者白事),做出可口的饭菜。
窦建德邀请了野雀林村有名的四个厨师,调动起本家当院里的所有年轻小伙子出去采购,年轻媳妇和上岁数的妇女,也都来帮着择菜切菜,都忙得不亦乐乎。
酒席棚是在庭院里搭的,北屋和西厢房各屋里也都放上了桌子。
宏远爹坐在北屋堂屋里的桌子上。这张酒桌上,有窦建德和金安爷爷父子俩c金安爷爷的一个同胞兄弟,其他都是村里有头脸的人物,野雀林村的族长也在。算是“首脑”席了。
这里的妇女是不上酒席的。因为宏远娘是远来的客人,又披着一层“神秘”色彩,特意为她安排了一座女席。坐陪的有金安奶奶c金安奶奶的妯娌。还有本院里几个年龄比较大的妇女。金安母亲也有座位,不过她要照顾厨房里帮忙的女人们,缺什么用什么的也要冲她要,坐不住。
屋里屋外都满满当当,到处是人。一点儿也不亚于宏远爹在梁家屯摆的答谢宴。
梁晓乐自穿越一来,还没有在外村过过夜,觉得新鲜。又有窦金平会说话和自己获得了一心想要的马莲草一说,觉得今天实在是个应该庆祝的日子。加之宏远娘为救他们这三个孩子,当众跪求老天爷爷,应该为她圆起这个场儿来。便想从空间里弄出些饺子来,在本就喜庆的宴席上,再增加点儿“神气儿”,把喜庆宴推向一个。
于是,便牵着宏远娘的手,对接上灵魂。告诉金安母亲,让她叫厨房里的人们包一盖帘饺子。就说今晚的主食吃饺子。
当金安母亲对人们说了以后,所有来帮忙的人都面面相觑:太阳眼看就要落下去了,两百多号人呢(今天下午去野雀林边上的所有男性。女性是不允许参加宴席的。),能包得出来?!
金安母亲在梁家屯村吃过“神饺子”,心里有底。笑着对大家说:“你们尽管只包一盖帘,保准让你们吃个够。说好了哦,今天晚上谁也不许回家吃饭去了!”(按照农村风俗,女人们忙完活后,是要回自己的家里吃饭去的。)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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