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名声。和宏远娘的“神饺子”一样,远比宏远爹种地多打粮食传的远,传的邪乎。远处里的孤寡老人,认为这是一个天大的便宜事,有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野雀林村的孤寡老人也是如此。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自己村的族长,希望族长通过路子,安排自己住进去。
“行。”宏远爹痛痛快快地说:“如果老人们现在就去,只能住村里的闲宅。养老院里四排新房都安排满了。明年一开春,又有四排新房可以住。看老人们的意思吧,愿意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明天告诉他们。”族长高兴地说。
在这个时空里,当官儿的虽然对没人管的孤寡老人没有责任,但看到本村的老人没人管活活受罪,心里也不是滋味不是!
梁晓乐人小,没有给她安排固定座位。一会儿在宏远娘身边待着,一会儿在宏远爹身边待着,那桌热闹往哪桌凑,两边拣耳朵。
宏远娘这边因为都是家庭妇女,说的也都是家长里短,多有的还是奉承宏远娘的话。梁晓乐对这不感兴趣,便把精力用在了宏远爹这边。
宏远爹和酒桌上人们说的话,梁晓乐都听进心里去了。高兴地想:宏远爹执行与宏远娘(当然还有她自己)制定的方案,一点儿也不走样,看来,野雀林村这个基地,就要建成了。
见接下来所说的都是恭维话了,梁晓乐不愿意听,便想找窦金平学编织马莲草提兜。
其实,那个提兜的编织方法很简单,就是经纬交叉编织,梁晓乐一看就会了。但她必须向窦金平“学”,最好拿回一个成品去,让养老院里的老奶奶们照着样子去编织。因为她这具小身体还太小,是不可能不学就会的。更不可以行家里手的姿态去指导他人。
梁晓乐在屋里屋外的人群里没有找到窦金平,就去了厨房,看看他是不是在那里吃饭。
这时,厨房里帮忙的妇女们都吃饱了。饺子还剩了很多。有的妇女要回去了,金安母亲也学着宏远娘在梁家屯家里的做法,让每个帮忙的女人都带回一碗去,让家里的孩子或者是老人,都尝尝“神饺子”的滋味。
窦金平没有在厨房。却看见窦金喜正牵着她母亲的衣角,在送帮厨的人们。
“金喜,平哥哥呢?”梁晓乐问。
窦金喜比梁晓乐大一岁,梁晓乐喊不上“姐姐”来,就直呼其名了。而窦金平比她大五岁,这个“哥哥”是无论如何要喊的。
“你找他?”窦金喜问。
“嗯,我想跟他学草编。”梁晓乐答。
“你跟我来。”窦金喜冲梁晓乐一笑,转身跑了出去。
梁晓乐一看,知道她知道窦金平的下落,也忙追了出去。
窦金喜领着梁晓乐,在酒桌子的空挡里三拐两拐,来到作为门市的南屋后门,敲了敲。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正是窦金平本人。
“你怎么在这里?”梁晓乐惊喜地说:“我找你好几圈儿了。”
“找我有事?”窦金平问。
窦金平刚会说话,说两个字还可以,句子一长,还得分开说。
“我想向你学草编。”
“你来。”窦金平说着,拉着梁晓乐的小手,绕过柜台,来到前面,指着一个小吃饭桌让梁晓乐看。
小吃饭桌上铺着一层长马莲草,旁边放着一把短的。长马莲草的一端压着一根木棍,已经编织了三寸来长。
“哇塞,你已经编了这么多了?你没吃饭呀?”梁晓乐连珠炮似的问道。
“我想——给你——编一个——装玩具——带回去。”窦金平一顿一顿地说。
原来,窦金平和梁晓乐一样,由于人小,没有被安排座位。
无所事事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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