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来。
“三姐,我我实在没有别的路子可想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呀?”
李崇林已经是泣不成声。
“二弟,你要我怎样帮你呢?”宏远娘也落下眼泪来:“这次来的匆忙,也没多带钱。再说,我家里的钱全买了地和办实业了,一时还真拿不出太多来。”
“三姐,我不是想向你借钱。”
“那,你要我做什么呢?”
“我想借你的‘神气儿’,帮我返本。”
“二弟,我哪有什么‘神气儿’啊,都是人们以讹传讹,把芝麻粒般的小事,给夸大了。自己几斤几两,我最清楚。”
“三姐,我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你给我求求老天爷爷,让老天爷爷帮帮我。就算兄弟借你的福气了。你只要帮我返回本来,从今往后,我绝不再沾赌桌的边儿。你要不相信,就让老天爷爷打雷劈了我。”
“二弟,说什么呢?好好的,什么死呀活的?!”
“三姐,你要不答应我,你二弟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李崇林说着,又要给宏远娘下跪。宏远娘自是赶紧制止,不让他跪下。
“三姐,我知道,你替别人求老天爷爷办事,也不能白求。只要你替我返了本,我就要求老爷子把属于我的那一半儿,完全归到你的名下。我是不蒸包子争口气,不想李家门里的家产败在我的手上。不过,萧家镇我是没脸待下去了。我想带着一家四口,到你那里去做生意。你在附近镇上给我戳个门市,像你的小叔子和干亲(q)家们一样,给你卖货,也不少挣。”
在宏远娘怀里偎着的梁晓乐把他们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暗道:怪不得非得要“陪”着,原来有这个心思呀!
又见李崇林态度诚恳,说的也是真心话。心想:赌桌上的事,自己虽然一无所知,但凭着自己的智商,看看也就会了。何况自己在暗处,用异能促其多胡,把他输掉的帮他赢回来,也算为宏远娘的娘家做了一件好事。反正赌桌上一个正派人也没有,教训一下他们,也未尝不可。最起码,拯救了一个迷途知返的人。
心里这么一想,便于宏远娘对接上灵魂。
宏远娘(梁晓乐):“二弟不要这样说,就是为你返了本,我也不会要你的地的。不过,过去我求老天爷爷,都是为了救人。这赌博返本,我还真没把握。既然你说到这里,我也只能帮你试试。”
“你只要试就行。你的‘神气儿’大着呢。我什么都打听清楚了。”李崇林脸上爬上一丝儿笑意:“三姐,我不是非要把地给你,而是觉得地在你手里,比在我们手里强得多。一亩地一年收一千六百斤(夏秋两季),谁能种的出来?到时候,你一定不要推辞。”
宏远娘(梁晓乐):“还不知道怎么样,先不提这个。那,你说,什么时候试吧?”
“越快越好,我只有四c五天时间了。”李崇林迫不及待地说。
宏远娘(梁晓乐):“那好,今天咱去大姐家,明天我准备去二姐那里。两天以后,你什么时候去,你给我说一声。我好做准备。”
“嗯,那就说准了,后天晚上和大后天晚上,怎么样?”
宏远娘(梁晓乐):“干什么还两个晚上?咱可说定了:只返本。返够了,立马金盆洗手。一文钱也不多捞。”
“行,行,行!我全听三姐你的。”李崇林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辛屯镇是个大集镇,今天又正好是集日,街上人很多,叫卖叫卖的,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李慧玲的日杂门市就在街面上。喜子的马车赶到时,李慧玲正在门市里。虽然是集日,门市里却没有人,冷冷清清。
姊妹相见,自是一番抱头痛哭。彼此说了一些思念的话。也就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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