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平时肉眼看不见的精灵。不算是上等的灵,是杂灵。灵异师用方术将杂灵作为式神,用以驱使。不过,根据灵异师的功力,被操纵的杂灵的档次,或为上等或为下等。
而汤半仙操纵的杂灵已经是上等水平。
汤半仙一生未娶,游兴过后,一个人独处一个院落,给人算命看事,驱鬼降魔,过着真正的“神棍”生活。
在家中没人的时候,汤半仙也经常使用式神。如家中明明没有人在,窗户却能自动打开c关闭;即使没有人去开门关门,房门也能自行开关。来了客人,侍女或者童子,便应招出来端茶倒水。
张长江来过几次后,便看出了这里的蹊跷,问汤半仙:“这些仆人都是式神吗?”
“哪能呢?”汤半仙否认道。
“可我每次来,看见的都是新面孔。仆人不会换的如此快吧?”
“你要不相信,今晚就别走了,在这里试一试。”汤半仙笑眯眯地说。
“试?”张长江迷惑不解。
“金屋藏娇哇?!”
张长江闹了个大红脸。
汤半仙一看张长江被住了,忙端起酒杯解围:“来,喝酒!”
“喝酒。”
以酒盖脸儿,尴尬也就没了。
然而,汤半仙惯用式神的事,还是被传的沸沸扬扬。
一天,汤半仙到一个朋友家参加聚会,几个年轻小伙子挤过来跟他说话。大家很自然地便把话题集中在他的方术上。
“听说式神在你手里无所不能,那么,你可以用这个方法杀人吗?”一个小伙子直截了当地问。
“这是灵异界里的秘事,也好这样贸然打听吗?”汤半仙沉下脸来,以一种骇人的眼神,直视着提问的小伙子。
小伙子知道自己问莽撞了,脸上流露出胆怯的神色。
另一个小伙子心眼儿灵活,见话题既然已经挑开,不收场大家都尴尬,便说:“那么,杀死小虫子之类的,肯定是轻而易举的吧?!”
“哦,没错。”汤半仙脸上掠过一丝自得的微笑。
这时,庭院里恰好有几只麻雀在蹦蹦跳跳。
“你能杀死其中的一只吗?”第二个小伙子指着庭院里的麻雀,继续追问。
“可以。不过”
“有什么不妥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未免残忍。”
“试一下身手嘛!”
“是啊,试一下。”
“就是,让大家见识一下。”
人们纷纷起哄架鸭子。
在这种情势下,若汤半仙借辞推托c不当场出手的话,其形象就会在人们的心目中大打折扣:“这家伙也不过如此,有名无实罢了!”
汤半仙瞥一眼众人,说:“这可是你们逼着我杀生的呀?!”
他随即念念有词,仲出右手,捡起桌子上的一张糖果纸,往庭院的空中一抛,念动咒语。
糖果纸飞舞在空中,轻轻落在一只刚刚飞起的麻雀身上。
就在糖果纸刚一接触麻雀的一刹那,麻雀一个倒栽葱摔到地上。它的身上还压着那张糖果纸,而在糖果纸的下面,是被压烂了的麻雀尸体。
众人见此,皆大惊失色。
汤半仙的名声也随之远扬。在恩楼镇一带,人们几乎把他捧为神灵。
汤半仙自己也颇以此为乐。一方面正正经经,给人一丝不苟的印象;一方面又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做一些压制同行的勾当。在这一带,出了他亲授的弟子外,很少有香官儿站得住脚。有的香官儿在出马之前闹坛闹得实在凶,便去他那里拜他为师,让他给设坛,然后才能给人看事。
此时的汤半仙六十来岁年纪。个子不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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