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蛮荒野地里,又只有自己睡在这里,上哪里找自己丢失的绸缎呢?
不找,这些绸缎又是自己倾其所有买来的。没了绸缎,也意味着他将成为一个穷光蛋。可家里还有老人孩子老婆子,他真不知道如何养活他们,所以便伤心地恸哭起来。
“气泡”中的梁晓乐闻听,便决心管管这个案子。便传音式神“乌知县”:
“乌知县”(梁晓乐):“你牵着你的毛驴,从这条小路上一直往南走。走出两里多里路,便有一个小村庄。你可以在那里央人给你写份状子,状告偷你绸缎之人。”
此时,绸缎贩子已经认出“乌知县”乃现任县老爷,忙跪倒在地,呼喊道:“县老爷明断,一定要帮我找回绸缎。否则,小民再无脸面回家见父母孩儿。”又大哭起来。
“乌知县”(梁晓乐):“你速去那里,写好状子等着我们。”
当“乌知县”一行赶到时,绸缎贩子已经央人写好状子等在街上。一见“乌知县”,便跪在街上拦路喊冤。
“乌知县”接过状子看了看,梁晓乐传音问道:“你在高坡附近,有没有看见人?”
贩子回答说:“没有看见。高坡上的两棵歪脖垂柳枝挡住了视线。”
“乌知县”(梁晓乐):“那就把歪向高坡一侧的树枝锯下,拖到法庭上来吧。它们可以做见证人。多去几个村民,帮助这个过路人实现心愿。”
围观的人们都惊奇起来:县老爷是不是发疯啦?哪里见过有让树枝到法庭上来做见证人的?不过县老爷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县老爷怎么说,大家就怎么做了。
临时公堂设在一处闲置的民宅里。
全村的人聚集在“公堂”门口。大家都耐心地等待着,想听听县老爷怎样审问柳树枝。
但是,“乌知县”(梁晓乐)却规定只让三十个人进屋子。而且每个人还得登记造册,留下真实姓名和住址。
人们虽然觉得奇怪,但这是在自己村里,不就是看看热闹嘛!自己行的端,走的正,留下姓名又何妨?!一个个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开庭审判以前,“乌知县”(梁晓乐)亲自数了一下,看屋子里是不是的确有三十个人。他数清楚以后,才开始审判。
“乌知县”(梁晓乐)让绸缎贩子把遭遇到的事情完全说了出来。
“乌知县”(梁晓乐)听完,就郑重而严肃地问两股拖到法庭上来的柳树枝:“你们回答我,贼偷绸缎的那天夜里,你们看见了什么人?”
柳树枝当然沉默不语。
于是“乌知县”(梁晓乐)又大声地说:“你们不肯回答我的问话,我就判决打你们二十大板。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乌知县”(梁晓乐)向衙役做了一个手势。
衙役拿起行刑大板,开始打柳枝。
这时候所有坐在屋子里的人,都忍耐不住,大笑起来了。
“乌知县”(梁晓乐)听见笑声,非常生气,从座位上跳起来,喊着说:“讥笑本官的判决,是犯罪的!现在我罚你们在晌午之前,每人送一匹绸缎来。退堂!”
直到这时候,人们才知道看热阄也有被“咬”着的时候。一个个可怜巴巴地说:“县老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农村里是不卖绸缎的。根本没地方去买。”
“乌知县”(梁晓乐)却说:“不带绸缎回来或者不回来的人,捉去县衙坐大牢,直到交出绸缎为止。”
大家只好赶快走了,因为这是县老爷的命令,他要将一个人投入大牢,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结果,在晌午的时候,三十个人将三十匹绸缎放在了临时大堂
绸缎贩子看见这三十匹绸缎,欣喜的眼里放出亮光。快活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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