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我的,你为什么仅凭一摊什么字也不像的臭巴巴屎,就断定是他的?”
“乌知县”(梁晓乐)大怒,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官面前耍花招。谁不晓得鹅是边吃边拉的。乡下人拔青草c野菜喂鹅,它拉的屎是绿色的;你呢,刚才说用米糠喂养,那么鹅拉出的屎一定是黄色的了。你自己来看看,这只鹅拉的屎是不是绿色的?你年纪轻轻,仗着自己住在县城,就欺侮乡下人,还有王法没有?!来人呀,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一旁的乌知县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字不是“字”,而是屎的颜色
不由心生感慨:就这一点,也够自己揣摩多半年的。
乌知县审鹅秉公断案的事,一下在民众中传播开来。
智破杀夫案
有一个名叫黄佩友的男子,中秋节晚上与几个朋友在庭院里饮酒赏月。他喝了不少酒,散席后回屋就酣睡不醒。
半夜里,黄佩友家中突然传出凄惨而惊慌的一声大叫,接着他的妻子就痛哭起来。
邻居们闻讯赶来时,只见黄佩友鼓出两只大眼,已死于非命。
人命关天,村族长不敢怠慢,很快将此事禀报到县衙乌知县那里。
式神“乌知县”(梁晓乐)通过“审猪”c“审柳枝”c“审鹅”,成功地破了几个案子,已被传的沸沸扬扬,也为乌知县赢得了“机智断案”的美誉。
但对于人命案,梁晓乐还是第一次接触,一时竟然摸不到边际。
一开始,梁晓乐怀疑这是个“谋杀亲夫”的案件,但那女子矢口否认,查那尸体,既无伤痕也无中毒迹象。把与死者生前一起饮酒赏月的几个朋友挨个调查了一个遍,结果是都没有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
梁晓乐驾着“气泡”在死者的住房周围到处飘飞,寻找可疑的地方。
经过她细心勘查,发现地窖内有一秘密通道。梁晓乐赶紧驾着“气泡”飘飞进去,原来地道接连邻居之家。邻居家里有一个鳏夫,姓程名坡,年龄与死者的妻子相仿。
经过盘问程坡,他承认了与黄佩友妻子私通之事。
但黄佩友的妻子仍不认罪,一口咬定那通道是原来购置房产时就有的。曾几程坡次向她求欢,她未曾答应。她甚至破口大骂程坡,说程坡因调戏她不成,才将她丈夫害死的。吓得程坡也连忙翻供,说那通道虽然连接两家,但他从未使用过。
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
梁晓乐也显得束手无策起来。
化装成“衙役”的乌知县告诉梁晓乐:“像这种死刑案,就得大刑伺候。否则,她绝不会承认自己谋杀了亲夫?!”
梁晓乐不同意用“大刑”来审案。她要拿到真凭实据才作出判决。处于女人之心,考虑到妻子死了丈夫,如果不是因奸情所杀,那她心里一定很悲痛。便耐心地问黄妻:
“乌知县”(梁晓乐):“你丈夫晚上还好端端的,为何半夜便突然死去呢?你是待在他身边的人,难道就没看出一点儿迹象来吗?”
黄妻答道:“这只能说是命里注定的,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你便活不到五更。小妇人今春曾算过一卦,说我夫妻生肖相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早知这样,我愿代我丈夫先死。”
黄妻利嘴滑舌,分明是一派胡言,但从她这一番话中,梁晓乐了解她相信因果报应和阴间阎王之说。当下就将黄妻下在狱中,同时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是夜三更,一阵阴风吹进黄妻狱中,她从睡梦中惊醒,只见两个蓬头小鬼将铁链套住她的脖子,将她拘到一个阴森森的大殿,两旁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牛头马面如虎似狼。大殿正中端坐着阎王。黄妻见此场面,早就#吓得魂不附体。
在幽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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