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地拉了岳烟骊坐下,萧天佑这才开口道:“为夫与三皇弟天禧的感情素来便好,只是因了母后的缘故与天运走得更近些罢了。”
“可琛妃不是一直都很针对你么?”岳烟骊突然间觉得萧天佑脑子坏了,似乎有些敌我不分:“那琛妃的儿子会是个什么哼!”
“骊儿,有些事为夫亦说不清楚,天禧自小便喜欢跟在为夫身后,凡事都听从为夫的,就便是为夫单独出宫居住在琅王府,他也常偷着来,琛妃为此打骂过他不计其数。”萧天佑有些话没有对岳烟骊说,只因他自己也无法解释。
岳烟骊点点头:“嗯,我看这萧天禧的性格倒也不大像他那母妃,这便是你一直待他不薄的缘由吧?”
萧天佑颔首:“天禧素性纯良,虽身居后宫,却并未沾染上那些倾轧争斗的习气。”
“他看上去虽然个头不小,倒还真像个小孩子呢。”岳烟骊爱屋及乌,认为自己夫君喜欢的皇弟自己也能接受:“他有母妃罩着,你离开皇宫还真是合适。”。
“为夫历来无心参与皇权争斗,原来如此,今日亦不想改变。”萧天佑对皇权看得很淡。
“也是,若你不是琅王爷,我也无需受人指责说是不贤良,皇后也不会将我传唤进宫去训斥一番。”岳烟骊定定的看着萧天佑的银质面具:“天佑,之前你有毒在身,活不过二十八岁,可如今你体内的毒已彻底清除,你还不改初衷么?”
萧天佑严肃地点点头:“不错,为夫身上的毒已解。。”这句话他没说完,目光深邃的看向条案前方久久的不再言语。
“天佑,你怎么不说话?”岳烟骊感觉到了他的思绪已然逸出了书房之外。
半响,萧天佑才拉了岳烟骊起身:“回屋歇息,这一天你够累的。”
看着岳烟骊闭上眼眸甜甜睡去,萧天佑这才起身返回了书房,动手挑亮了油灯,他一身沉寂的坐在条案旁,取出了那块墨黑的玉佩和那卷绢帛放置在条案上。
展开绢帛,萧天佑仔细的注视着那副画面,虽然笔触生硬,但很生动,看得出是出自一个不懂绘画之人,显然那时画图之人就在画中场景附近,是否是那黑衣蒙面之人所绘制?这个问号一直盘旋在他脑际。
当时的实情具体如何,除了父皇与在旁的皇宫侍卫长之外,这天下间便再无第三人知晓,但坊间的谣传却有许多,版本亦不少,是以世人皆知自己是父皇从狼窝抱回的,这画卷是依据坊间的流言所绘制的吗?萧天佑的眉深深地蹙了起来。
再仔细的看看这已经泛黄和陈旧的绢帛,该是有些年头了,若非刻意仿旧,至少有二十来年的样子,将绢帛捏在手里,萧天佑细看之下,这才发现绢帛的材质并非一般绘画所用,仿佛是从一件衣衫上撕下来的,并且该是一块华丽的衣料,绝非一般的百姓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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