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更的声音几乎就要来到戏台下方了,突然间平地刮起了一阵旋风,将更夫的帽子卷了起来向着前方飞去。
更夫也顾不得用气死风灯照照大戏台上是否一切正常,连赶脚的便追逐着自己的帽子而去。
就在更夫追帽而去的同时,萧天佑口中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压抑的嘶吼,将所有的刺激和爱意缱绻都宣泄而出
“萧天佑!”岳烟骊用磨牙的声音在他耳畔薄责了一声,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垂,紧紧地不松口,仿佛是在发泄自己被萧天佑置于险境的愤懑。
萧天佑却只静静的压在她的身上,任由她咬,只满足地半眯着狭长的眼眸,胸膛在她高耸柔软处不停的起伏着。
半响,见岳烟骊依然没有解气松口的迹象,这才喘息着开口:“骊儿,你就如此不相信为夫的实力,为夫好郁闷。”
岳烟骊此刻才:“噗嗤”笑出声来,放开了紧咬的耳垂:“我哪里是不相信你,只你如此太过了,差点就让我被人看了去。”
说完岳烟骊用力将萧天佑一掌推下,自己坐起身来,迅速的穿戴整理好衣衫:“再逗留此地,那更夫便该折返过来了。”
二人衣衫整齐的自大戏台上牵手走下,完全没有半分方才几乎被围观的窘迫,反而容光焕发眼带笑意,相互打趣着:“骊儿,你不是说如此很刺激么,下次为夫再找寻些更刺激的地方试试可好?”
岳烟骊狂咳一气,然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别起风啊,果真就让人看了去。”
“这个主意为夫值得好好思量一番,没准便遂了夫人的愿。”萧天佑不是一般的淡定。
“若有下次,我便休了你!”岳烟骊跳到了萧天佑后背上,惩罚他背着自己返回宅院。
次日,二人整日没离开宅院,但到得晚间便得了消息说宛皇对醉天骄赞不绝口,已经下令跃龙阁不得再赠送醉天骄了。
“如此说来这醉天骄该成了御供了,天佑你接下来如何做?”岳烟骊看着萧天佑直笑。
“将剩余三分之二的醉天骄高价卖入皇宫,且在跃龙阁贴出告示,醉天骄将专供皇宫,今后不再在阁中赠卖。”萧天佑淡定的向黑云发布指令:“让阿豹时间一到便招摇着将第二批醉天骄的一半高调运来京城。”
黑云去传话办理去后,岳烟骊注视着萧天佑的眼眸道:“你这网可是张开了,但旃台流云会上钩么?”
“到时候你便知晓了。”萧天佑一脸的笃定。
果然第二日便有许多王公大臣争相向跃龙阁掌柜抛出绣球,欲高价购买醉天骄,哪怕一瓶也好。
“此事不好办呐,本阁的酒都送往皇宫了,这剩下不多的存货在我家主人手中,可我家主人轻易不见客的。”掌柜开始推脱。
于是乎这般王公大臣便送礼施恩,花钱如流水,只为能见掌柜口中的主人一面。
萧天佑这座不大但别致精雅华丽的宅院便成了王宫贵胄们争相拜访之地。
萧天佑一身华丽锦袍,戴着面罩低调神秘的接见了这些宛国的掌权人物,并且拿捏准了这些人只在乎面子和身份,对金银的多少倒不太计较,于是漫天要价还使得这些人自认为赚足了面子提升了品味。
并且在这些一心想同皇上享受一般待遇的蠢货口中,套出了不少宛国皇宫中的机密和朝政要务。
于是乎在京城最位高权重的王公大臣们府邸之中便悄然地有了醉天骄的身影,当然除了皇宫购买的银两外,这些王公的银两也哗哗哗欢快地流入了萧天佑的口袋。
周旋了几日后,萧天佑这座没有牌匾的宅院便成了整个宛国京城里最高尚最神秘也最令人向往的地方,同时萧天佑也得到了一些有关梁王的消息。
原来梁王乃宛国先皇兄弟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