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昭被擒,诚格外难过,想到她把一切都给了自己,可是自己却这么沒用,竟然连她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颜面去做她的相公啊?可是这越生气这伤就越痛,也不知是吐了多少血了,诚却并不去在意,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御花园中的弯腰树下,深深地思念与愧疚折磨着他。
而就在这时,远处却忽然响起了侍者的传唤之音。思绪被打断了,蓦然回首,悄悄地抹去了眼角不知何时落下的泪痕。
“贤弟啊!伤得怎么样,快让为兄看看!这事儿是什么回事儿,到底谁能告诉朕这事儿是怎么回事儿啊!”皇帝人还沒到,这声音就已经过來了。诚看着他们匆匆而來的脚步,鼻翼有些发酸,可是更痛的却还是心底那一道看不见的伤痕。从那地上挣扎着站起身來,想要向皇上行礼,却不想刚一弯腰,胸口那伤竟是撕心裂肺的痛。局促地皱起了眉头,强忍着喉头翻腾的腥甜,无奈只能向着对方欠身行礼。
好在那皇帝似乎也沒太在意,只是眉头微微一挑,已然來到他身前,伸手便扶住了他,“贤弟啊!你身上的伤沒有大碍吧?这可真是急死为兄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呀?朕还一直在宫里等待着你们过來行礼,可是这一等就是一整天,朕还以为你们是不是又打算云游去了,可沒想到会发生这等事情啊?”
是啊!他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那妖孽竟然会放过他,更沒有想到被绑走的竟然是公主殿下,当然他更沒有想到他的娘亲竟然是宫里的祭司,这一切都是他沒有想到的,可是他能想到的却是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的事情。
“唉!皇上,此事”其实诚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对他述说,只是感觉此事的确有些蹊跷。虽然说薄劫的确是怀恨自己,总有一天是要找自己报仇的,而自己大婚之事又被传得满城风雨,当然他知道也不为奇,可是奇就奇在自己和小昭与那妖孽对战之时,这南诏故都之中为何连一个祭司都沒有,以至于只有自己和小昭与那薄劫拼死作战!可是怀疑归怀疑,诚毕竟只是草民而已。虽然被那皇帝封为什么“除妖大将军”,可是那“除妖大将军”不过是个名头而已,其实是根本沒有实权的,想要去救小昭,看來还得靠自己。
那皇上见他不语也不为难,嘴角一扬,淡淡莞尔,“算了贤弟!朕看你此刻对于此事也难说清,还是救公主要紧。不过救公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也知道那妖,上次咱们的除妖行动已经打草惊蛇,如今那妖已然气急败坏,倘若咱们冒然前去救人,他一定会更加愤怒,甚至于丧心病狂,到时候公主沒救出來反而又搭上不知多少人的性命,这笔买卖咱们不能这么做。他不是说要一百名童男童女吗?不如咱们计划一下,从这儿入手或者会好些!”
是啊!其实诚也想到了这个问題,可是这童男童女就不是人吗?倘若让小孩子去送死,他是万万都不会愿意,可是那妖要怎么才能收服呢?诚不禁局促地皱起了眉头,紧抿着嘴角,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他提出的办法也不视为不是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的确得有人去牺牲自己。那妖浑身长满了鳞片,而那鳞片又是那么坚硬,甚至比起一般的盔甲都要坚硬很多,世上的刀剑很难将那鳞片刺穿,除了小昭的龙牙剑,诚实在是想不出來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够伤到那妖孽的。或许会有人提议说再用一次火攻,可如今小昭在他的手里,若用火攻不是要连小昭一起烧死吗?可怜的小昭啊!将龙珠给了自己,三百年的修行几乎尽毁,自己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搞的,竟然会不小心将她的龙珠吞下腹去。如今就算是想吐也吐不出來,见她被那厮捉走,自己的心简直比那身上的伤还要疼痛。倘若可以交换,真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她回來。
“怎么?贤弟难道有什么好办法吗?”见他局促眉头若有所思,那皇帝倒是个机灵的家伙,如今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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