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李三爷与女人端坐在床前,短暂的正襟硒之后,李三爷极力控制激动的心情,挪动身体小心翼翼靠了过去,本想握住女人的手,谁知女人压根不给他机会,双手朝后一背,飞快地让开了
“咳咳!”李三爷挺尴尬地咳嗽两声后,双眼眯成一条缝,笑脸相迎地说道,“那个,咱们睡觉吧”
“我去给你倒碗水喝,”女人低声说道,随即站起了身
李三爷乐呵呵笑上两声没有表态,任由女人去为他忙碌,甚至颇为得意,嗯,有婆娘的日子就是不一样
女人快步走出房间,径直去到灶屋,在这简陋的屋子里待了小半天,她已经挺熟悉了
从竹篓里拿出一个大土碗,提起水瓶倒上小半碗开水,朝房间的方向望两眼后,飞快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药粉包
这是一包安眠药粉,是她特意准备晚上脱身用的,一旦给人喝下去后,要不多久就会睡得跟死猪一样,她便可以不慌不忙地溜之大吉
拆开药包正准备往碗里撒,忽听得一阵脚步声,她慌忙揉成一团,刚刚塞进衣兜,李三爷一瘸一拐的身影就出现了
乐呵呵地来到近前,一口气将没有药粉的水喝个精光后,再次将女人带进了房间
还没来到床边,女人又一次发话了,“我要解个手”
“那里有尿桶,”李三爷指了指房间角落说道,还刻意扭过脸去,不好意思直视
“我解大手,”女人捏捏裤腰带,非常平静地说道
人都有三急,李三爷只好耐着性子坐在床边等待,让女人出门去屋后的厕所,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取下门栓轻轻拉拉,门没有开,再使劲拽拽,依然纹丝不动,李三爷也跑过来帮忙,还是打不开,他们哪里知道,门早被王本给锁得牢实牢实的
几扇门挨个试了一遍,根本就出不去,女人不禁发起了愁,这大半天里一直保持平静的她也终于皱起眉头开始着急,象征性地在尿桶上蹲一蹲后,慢吞吞走向床边,在角落边小心地坐了下来
折腾这么久,火急火燎的李三爷早已没了耐性,动作开始不规矩起来,小心试探过后,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掌大胆地伸了出去,尽拣柔软的地方下手
“哎哟!”
刚没摸两把,手臂上竟被女人咬了一口,疼得他不禁大叫一声
那女人不敢公然反抗,又没有整日干农活的李三爷那把力气,根本避让不过,情急之下,只好出此下策
“你个死婆娘,敢咬老子!”李三爷一改整日温和的面目,不禁怒吼一声,不顾疼痛,一把将女人摁倒在床里,狠狠扑了上去
寂静的大半夜,麻布的蚊帐里,李三爷仰躺在床上,面带笑容睡得十分舒坦,如雷的鼾声一阵高过一阵
就在此时,身旁的女人睁开了眼睛,恶怨地瞪上两眼,轻轻推一推见没有任何动静后,悄悄索索爬下床,开始摸黑穿起了衣服,她的衣裳已经被扯坏,索性将李三爷那宽大的外套披上了身
摄手摄脚走出房间,开始寻思怎么逃走,门出不去,这种老式串架屋也没有大扇的窗户,沿着几间屋子转了几大圈,她也没想到好办法,不禁抓耳挠腮,焦急万分,又不能直接强拆,一旦惊醒李三爷或者周围的邻居,那可真就跑不了了
琢磨好一阵子后,毅然爬上柴楼,开始小心翼翼掀着屋顶的瓦,一片一片轻轻取下,没多久,屋顶就出现了一个洞
椽子间的缝隙还不足以钻得出去,她又在屋里转悠一阵,找来了小钢锯,一边切割一边注意房间里的动静
折腾十几分钟后,一截椽子终于锯下,飞快爬上屋顶,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音
寻得一处较低的地方飞身跃下,连头也不回,在狗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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