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似跪非跪,屁股坐在两条腿上。
杜娟悠然道:“姑娘既然知错了,今后改了就是,不用下跪行礼啊。”
身边的几名男弟子惑于杜娟的妖媚,都呆呆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仿佛被勾走了魂一样,竟然没有一人为申静出头。
两名同申静年纪相仿的女弟子见申静受辱,心中暗暗高兴。二人互视一眼,她们也是乖觉人,自然不敢上前自取其辱。
一名二十七八岁模样的大嫂见此异状,已明白杜娟是个有来头的人,于是上去扶起申静,貌似谦和地对杜娟说道:“敢问这位姑娘高姓大名,要是我们回去后被巫蛊门的巫咸师父问起来,我们也好回答。。。。。。”
她故意提到巫咸的大名,这些话便明显有威胁之意了。
杜娟自然明白她的话外之音,也不敢做得太过了,于是见好就收,淡然笑道:“我的名字。。。。。。”
话未说完,便见贺宝如狼狈不堪向这边逃跑过来,这群人见到贺宝如,便丢下杜娟不睬,大声吆喝着拦截贺宝如。只剩下那个申静一脸傻笑地坐在地上。
贺宝如虽然巫术卓绝,毕竟寡不敌众,况且这群追捕的男弟子多是从前习过枪棒的地痞流氓,贺宝如也不敢轻易与他们近身肉搏。
贺宝如坚持了一会,见一些人绕过她身后向小路上追赶,担心被断了退路,无奈何只得也朝这儿逃窜过来。
贺宝如瞅见杜娟站在道旁,惊疑不定,不知儿子是否落入敌人手中?
然而此时她也不敢同杜娟说话,于是转身向右首山坡上逃去。
这群门人弟子带队的是巫咸岑珂的第四弟子吕琼,她见贺宝如慌不择路上了一个低矮的小土丘,心中大喜。
吕琼同九师妹房紫霞低声耳语几句,便大声喝令众门人停止追击,吕c房二人各带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迅速将这小土丘四面围住了。
杜娟站在远处,见贺宝如上了一座小土丘,心中暗暗叫苦,心忖:这下可是瓮中捉鳖了。
幸亏天上下着小雨,要不然这些弟子只要放火焚烧山丘,贺宝如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贺宝如逃上土丘,立即发现身处绝境。她气喘吁吁观察了一下地势,索性坐在被雨水淋湿的草地上。
她解下身上挎的一个土黄色包袱,从中取出一把咒术用的干枣c桃木柄小扫帚,打开一只陶瓷瓶子,向桃木柄小扫帚上面洒了一些桃花水,再用桃木柄扫帚在咒枣上拂了几拂,双手合什,念起咒语来。
吕琼c房紫霞知她要行巫术,她们只懂一些粗浅的养蛊和放蛊之术,而不懂得比蛊术更高深的巫术,面对“十巫”这样的巫术高手,哪有胆子斗法术?二人面面相觑,都不知所措。
二人焦急地向来路上张看,只盼在附近搜索的大师姐c二师姐收到信鸽带去的消息后能快快带人赶来。
贺宝如念罢咒语,忽然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众人听不明白她在唱些什么,只觉她似一个女疯子一般。
杜娟远远看着贺宝如行法,知道她是在行傩舞之术。
傩舞之风,在周代颇盛,大傩是在腊月前驱逐疫鬼的一种巫术活动,用以驱除疫鬼,故名打傩,或驱傩。
杜娟素闻巫即贺宝如并不擅长与人斗蛊,她极擅长的巫术是摄魂和烛九阴之类,换句话讲:贺宝如不擅长进攻敌人,而只精于防卫自守。
她行此勾魂摄魄之法时,别人千万不可与她的眼睛对视。否则就会着她的道。
但摄魂和烛九阴这两种用眼睛的秘魔之术只能迷惑少数人的神志,却无法用来对付多数人。
土丘下包围的门人弟子少说也有四十余人,所以贺宝如才先行傩舞之术迷惑众人。
杜娟忙闭上双眼,两手在胸前结印,神光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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