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气才好。”
他左一声“妹子”右一声“妹子”的称呼杜娟,其实周俊与杜娟年纪一般大,都是二十四岁,只是杜娟有一张娃娃脸,而周俊脸上生了一些青春痘,看上去要比杜娟大两三岁的样子。
周家大少爷周英年纪二十七岁,因为常陪人喝花酒,身子有些虚弱,眼袋也有些大,看上去有些老成,像年近三十岁的人。
周俊刚才将邵元节捆在树上后,见大哥下巴嚷痛,一时气得上去打了邵元节两个嘴巴,现在见杜娟责备自已的男人,脸上便热热的怪不好意思的。
杜娟见邵元节口鼻有血污,便掏出自已的白色手绢,要替他拭血,邵元节当着这么多外人,怪不好意思的,躲了开去,伸手自已抹拭血污。
周俊瞟了杜娟几眼,心中莫名其妙地对杜娟暗生好感,心说:“这妇人真温柔,可惜脸上有了这块乌青,倒便宜了这小子!要是给我做老婆,我一定会对她很好的。。。。。。”
靳雪鹄在一旁纳闷地看着事情发生了完全意想不到的变化,又觉奇怪又觉有趣,按常理,这周家哥儿俩哪能这样放下面子同乡下人讲和呢?
照适才激烈交战的情形,双方能突然心平气和地化解争端,看来这观花巫女身上还真有些邪门!
靳雪鹄观察周家二少爷对杜娟说话的神情和声音都好和气的!他该不会是有些喜欢上杜娟了吧?靳雪鹄眼中不由闪过有趣的笑意。
杜娟见邵元节不好意思领情,脸上微微一红,转身对周俊说道:“二少爷,元节他损坏了你们的两株桔树,我们赔你们就是,你看。。。。。。”
周俊与杜娟目光相遇,脸上又是一红,忙道:“妹子客气了,我们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大家乡里乡亲的,哪能当真为两株桔树就闹开呢?当时也是双方言语不对劲,所以才发生这些不开心的事。”
杜娟笑道:“二少爷,你太和气了,这教我们哪好意思呢,这桔树还是该赔的。”
周俊道:“妹子,你千万别再说赔不赔的话,传出去乡亲们又会说我们周家欺侮人了。”瞥了邵元节一眼,又道:“倒是我们有些对不住邵兄弟了,刚才我家那条贱狗咬伤了邵兄弟了,还损坏了邵兄弟的裤子。。。。。。”
周俊边说边走到邵元节身前,拍了邵元节肩膀一下,和气地说道:“邵兄弟,对不住了,要不,你进屋里去换一条我的裤子,不然走出去也不好看!”
周英也很纳闷二弟今天怎么这样和善呢,他也没看出杜娟有多能说会道啊。但周家多年以来在这一带口碑就很不好,哥儿俩也有些不是滋味,现在见二弟对乡邻如此大度,传出去会让乡人对周家刮目相看的,也觉欣慰。
邵元节见周家二少爷对自已忽然变得很客气了,倒不好意思了,他原是心地单纯的少年,对刚才受到的屈辱不由释然,忙说不用。
双方推让了一回,周俊方才作罢。反过来给邵元节赔了不是。并假借对邵元节说话,趁机夸赞起杜娟:“邵兄弟,我真羡慕你啊!你有一个很好的媳妇啊!要不是看在你媳妇的面子上,依哥哥我往日的臭脾气,我真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哈哈,你要珍惜人家哟!不能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哈哈哈。”
他仿佛是喝醉了酒的人在说这些话,但这些话在旁人听来却又不是虚话套话,而是他的真心话!
邵元节红着脸不知说什么才好。杜娟脸上羞红,口角噙笑。她也不好意思这时开口说什么。
靳雪鹄瞥着杜娟,心里偷着乐:“看来我还真猜对了,这周家二少爷有些喜欢上杜娟了!”
周英见二弟说话有些忘情了,忙干咳几声,但周俊浑然不觉,兀自对邵元节说些今天多有得罪了的话。
周俊的二师兄蒲征远见周俊态度有些奇怪,不由好奇地打量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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