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下车吧!”刘文冲胡杨说道,拍了下刘华东的肩膀,挤了挤眼睛,使了个小眼色,俩人近乎于同时开了车门下了车,胡杨瞧了我一眼,似是有什么话要说,可又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话到她的嘴边儿,又被咽了回去,我也就没再追问。
我一个人坐在车里,点了根烟,车厢里烟雾缭绕,我闷声吸着烟,心里犯愁着到底该如何解救陈梦茹,可想了这么久都不见有什么进展,只是在原地踏着步子,我叹了口气,放下车窗,往外弹着烟灰。
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两个小孩正好走到车边儿,见那女人扬起手照着其中一小男孩的屁股就是“啪啪”两下,嘴里呵责着,“让你拿妹妹的零花钱买糖吃,还说妹妹买的!”
这下勾起了我的兴趣,我把车窗又放下了些,看着仨人的闹剧。
见那小男孩嘟着小嘴,腮帮子圆圆的鼓起,一脸委屈相,两颗豆大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他抹了抹眼角,抬起小手指着躲在女人身后吃着糖果的小女生,说道:“我没有拿她的钱去买糖果,是他自己买的!”
那女人完全不给小男孩任何的解释的机会,抬手啪的一记耳光扇在那小孩的身上,用手点着他的脑门,恶声道:“多大的孩子还敢撒谎了?回去看我不告诉你妈的!”
这时我余光扫了眼一直躲在女人身后的小女孩,见她正裹着棒棒糖,眼睛眯成一条缝,冲那小男孩比出了个胜利的手势,似是为自己的小小的栽赃嫁祸庆幸着。
我想开口替那委屈到不行的小男孩解释一下,可转念想想城门各扫门前雪,管人家的事儿干嘛,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想着,只好作罢,这事儿换做任何一个外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猫腻儿,只是那女人偏心于那个小女孩,也就忽略了小男孩的感受,想到这儿,我猛地拍了下脑门,脑海中晃过一个念头,好像是一把钥匙正在开启着陈老头留下的一个谜团,我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陈老头所留的锦囊的含义正是和栽赃嫁祸的小女孩差不离,我对着前面的后视镜整理了下发型,指着镜子中的自己,洋洋得意道:“这么聪明的大脑咋长的!”
我自恋了一会儿,又点起一根烟打发时间,只是烟刚抽到一半,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见是张局长打来的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只听到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促,着急的说着杨副厅长还有一个小时就到,让我赶快把该准备的都弄好,别到时成了个睁眼瞎,我嘿嘿的笑了笑,回着他说把心放到肚子里,跟我合作就没有这个担惊受怕的必要,只要放心数钱就行了,他说了句但愿吧,也就挂了电话。
我瞧了眼时间,刘文跟刘华东他们仨人进商场买衣服堪比去做一件衣服,足足得半个钟头过去,还没见人从里面出来,我拨着刘文的手机,他一见是我的电话,还没等“嘟”的一声响完,就接起了电话,在那头笑嘻嘻的说道:“群子,马上就好,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弄得!”
“那你们快点儿吧!”他这么一说,让我刚才想责骂的话一下说不出口,只得淡淡的说了句,就撂了电话。
一根烟抽完的功夫,见刘文跟刘华东俩人拎着两个小包,一溜小跑着从商场里跑了出来,拉开车门直接上了车,我疑声问道:“胡杨呢?”
“她啊!在后面呢!估摸着两分钟就出来!”刘文叼起一根烟,大大咧咧的回道。
妈的,这他娘的要是让胡杨给跑了,这会儿让我去哪儿找个美女陪杨副厅长,我心中暗自骂道,可自己的意图也没表现的太过明显,古人云“喜不形于色,怒不形于表,方为大人物也”,老祖宗的教训咱得尊崇着点儿,我压抑着心头燃起的怒火,目不转睛的盯着商场的门口。
见胡杨顺着台阶走下来时,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半,我透过墨色的玻璃打量着她,穿着一身校服,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