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不得豪放之人,即便缠绵交加,也无任何呻吟,菜小兔紧紧抓着男人的臂膀,闭目感受着人生中的第一次美妙体验,这一刻才感觉到和梵休真的到了无法分离的地步,没了当初那一层千里之外的隔阂。
他和她已结为一体,这就是幸福,没有比这更美好的瞬间了,偷偷眯开眼,不得不说,他们已经被双方彻底俘获,无法再逃离。
指尖刻画向那微微扭曲的血色字,还是那么的神圣,这个时候都如此的不容亵渎,也只有梵休在房事时能这般委婉了。
的确,不管任何一个角度,都无法目睹到女子泄漏出的半点春光,除去藕臂全数一览无遗外,都被男人密不透风地挡在臂间,而他自己相同的只敞开了胸膛,白色长袍松散地挂在精干腰间,仿佛周围的蚊虫都成了一双双具备威胁性的视线。
可见其之占有欲非常人可比。
这也是二人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进行着鱼水之欢,纷纷相悦,瞬间的美好将永生难忘。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道性感的闷哼,洞中再次陷入了宁静,梵休气喘吁吁的睁开眼,看着女人一脸红潮,和不堪入目的画面,深深拧眉脱离,先为菜小兔拉好了衣衫,这才坐起身垂头轻叹。
“你该不会又要自宫吧?”某女很享受被人服侍的感觉,想不到看似很冷漠,还挺细心,知道给她善后,做都做完了才来后悔,难道还要她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安慰他不成?她可是地地道道的小女人,不是女汉子。
梵休瞪了女人一眼,‘嗖!’的一下站起,整理好衣襟便头也不回的疾步而去。
“喂喂喂,这才不到一个小时,我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靠,她都跟雪妍说好要第二天天亮了才去和他们汇合的,现在又不知道那群人住哪家客栈,真要一个人在这山洞里待到天明?
半响不见男人归来,好吧,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到破晓了,上次醒来他就要自宫,这次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就是上个床?他至于如此痛苦?
刚才看他就挺嗨皮的,奇人,不钟爱房事的奇人,见过两个相爱的人,干完这事一句话不留就离开的是男性吗?闻所未闻,算了,她也不怪他,毕竟那不是普通的男人,更不知道和尚的心理,知足者常乐。
梵休能跟她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下嘴也亲了,手也拉了,更合为一体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能和她成为一家人,拜天地,一定要一个轰轰烈烈的盛大婚礼,女人一辈子可就一次这种机会。
他应该很难做到吧?那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他回迦叶寺过一辈子吧?会不会有点人心不足蛇吞象了?不不不,当新娘本就是她该拥有的,必须得要一个婚礼,否则休想她去给他当一辈子的保姆。
人们不是常说吗?女人的一生,就是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皇后,十个月贵妃,往后是保姆,结婚那天她就是皇后,怎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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