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向青以为自己即将丧命的时候,易哲明紧紧环住她的胳膊突然抽离!
她听到“喀嚓”一声,捆住她双手的麻绳就已经松开。请到看最新章节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翻身跳下床,而易哲明主动割断麻绳的易哲明还蜷缩在床上,她当然没工夫管他,飞快地逃出房间,紧紧关上房门,又拖来客厅里的沙发和茶具柜挡在了房门口,以防他破门而出。
这些措施不能让向青放心,她撒腿跑到二楼的杂物室取出备用的猎枪和足够的子弹,手握冰冷的枪杆,稍作深呼吸,才端着枪小心翼翼地重新下楼。用来堵住房门的家具没有被挪开,她想易哲明多半还在房间里。
这间卧室房门的上半部分是玻璃设计,她讨厌被人窥伺的感觉,所以在玻璃上贴了卡纸遮挡视线,尽管她的母亲要求卡纸必须贴在外部。现在得益于母亲这个无理的要求,向青伸手撕开卡纸的一角,可以看到卧室的情况。
易哲明从床上滚到了床脚,身体依然死死蜷缩,似乎相当痛苦。
向青挪动枪口瞄准他的心脏,他两次放过自己的画面却在扣下扳机的前一秒闪过她的脑海。她咬了咬牙,最终没有扣动扳机,而是推开那些碍事的家具,打开房门走进了房内。
“易哲明,”她就站在门口盯着这个倒在地上姿态狼狈的男人,这是她能接受的安全距离,同时她手里的猎枪也瞄准了他的脑袋,而她右手食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枪:“如果你还有意识,就给我说人话。”
他背对着她,脑袋好像稍微动了动,接着嗓音沙哑地给了她一个字:“滚”
很好,看来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向青冷笑,缓慢走上前查看他的情况。易哲明换了套衣服,那应该是她弟弟向阳留在家里的衬衫和牛仔裤。他脸色苍白,闭着眼,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刘海,双手紧揪着胳膊,甚至把手臂抓出了血。他身上的衬衫则早已汗湿,紧贴着后背。除此之外,他的身体没有发生她想象中的异变。
那他在忍耐什么?
向青用看试验品的眼神上下打量他,视线下挪,最终停在他的胯间。
噢。她的目光变得了然。她差点忘了不久前易哲明把她压在床上时,那个抵在她两腿之间的大家伙。
十分钟后,向青把易哲明弄进了盛满冷水和不少冰块的浴缸里。
这个男人在接触到冷水之后终于睁开了眼,下/体膨胀的欲/望在突如其来的寒冷刺激中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平息。他稍稍松了口气。端着枪站在一旁的向青哼笑,眼里满是讥讽的色彩:“还需要我亲自帮忙解决么?”
易哲明后脑勺抵着浴室冰凉的瓷墙,微微仰头半垂着眼睑理顺呼吸。他没有搭理她,径自从衬衫胸口的口袋里取出一支录音笔,攥在手中摁下录音键,抑制住疲惫感不带感情地开口:“编号147,第一次发情出现在7月22日凌晨,体征变化与人类性反应相同,性冲动表现异于常人,肢体活动方式倾向于移植基因的习惯,大脑意识对肢体的支配能力减弱”
他的举动让向青倍感厌恶,丢下一句“变态”就转身离开了浴室。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到旅行包迅速收拾行李,期间一直没有松开过手里的枪。现在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大约是十八年前,也就是她十岁的时候,这片地区闹出过一个震惊全国的新闻:突然出现大量来历不明的人,见到附近的居民就疯狂地撕咬,行动犹如野兽,力气也非常大,造成了多人死伤。
那个时候警方给出的解释是一切都由新型毒品引发,可向青知道事实绝对不是这样。她经历过跟那些恐怖家伙的对峙,只要亲眼见到他们撕碎人体的场面,是个精神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他们是普通人类。
他们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而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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