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黑道袭击首尔检察院检察官事件,警方一名不愿透露名字的官员透露,在金铭株检察官妹妹的墓前,他们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一个被大火焚烧的哭泣婴儿”首尔一台晚间新闻,播报员面无表情地读着新闻。
“前任教育部长夫人因为伤心过度而紧急入院治疗。这是来自首尔三台朴赫敏的最新报道。”
或许是为了减轻警方的压力,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高层跟电视台和报社打了招呼,让他们对照片的事情进行重点报道,黑道袭击的事情上淡化处理。而效果也是明显的。
一整天大家都在议论着照片的事情。中午,饭厅的电视上正好在播放记者对金钟植的采访:“金钟植理事长,您对于有人在您女儿坟前放置被火烧的婴儿的照片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有什么冲着我来,我接着。为什么要让死人不得安宁?”金钟植一脸悲凄。
“真是的,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干啊?”
“就算有仇,就像金理事长说的那样,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冲着他去。骚扰死人的灵魂,这也太缺德,太没底线了吧!”
“可不是这么一说。”
听到意料之中的一边倒的议论,金雅夏的嘴角微微上翘。
“把他逼上山顶,然后再一脚踹下悬崖吗?”李真彪笑呵呵地看着新闻。
李润成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新闻,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房,加速破解名门大学财务部的防火墙,查找他们财务上的漏洞。他必须在阿布吉和金雅夏把金钟植玩完之前将他绳之以法。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阻止他们的办法。
“金雅夏xi,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金铭株直接闯入信息小组的工作室。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金铭株的话一起转向了金雅夏。小办公室里的朴组长自然也坐不住了。他一面在埋怨,自从金雅夏it博士学历曝光之后,似乎她就开始折腾了,而且就没消停过。看看最近,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可是作为组长,组员有事,他还是必须要第一时间站出来的:“金铭株检察官,你找金博士有什么事吗?”
“抱歉,打扰了。有关于坟场遇袭的事情,我还想向金雅夏xi了解一些情况。”金铭株的脸硬得像是涂了一层水泥。
“金博士?”朴组长看向金雅夏,征询她的意见。
“这件事情既然跟金家有关,检察官阁下不是应该避嫌吗?我不相信郑部长会没有想到这一点,如果你不负责这个案子的话,我有权拒绝回答你任何问题。门在后面,走好,不送。顺带提醒一句,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想近身限制令这种东西出现在你的手里。”金雅夏往椅背上一靠,平淡地看向金铭株。
“金雅夏xi!”金铭株有些冲动地靠近金雅夏的电脑桌。他已经连着两天没有睡觉了。之前被同僚约去录口供,之后因为出现了照片的事情,使得母亲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直接进了医院,让他根本就没有时间质问父亲,而且他也相信父亲根本不会跟他讲实话,他能找的人也只有金雅夏。
李准浩脚一踢桌子,他的椅子滑出电脑桌,刚好挡在了金雅夏的电脑桌前,一脸正气地说道:“金检察官,你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这也不能成为你骚扰金博士的理由吧。”
一想到金雅夏因为看到警方在他们受袭这件事情之后的无所作为,而只身犯险,想要引出黑道,问出原因,李准浩就浑身血涌。明明他才是男人,明明组里大家伙跟金博士的交情都很一般。想到这里,李准浩就觉得今后无论什么事情他都会挡在金博士前面。
金铭株闭了闭眼睛,压抑了一下怒气:“金雅夏xi,我的母亲现在依然在医院接受治疗”
还没等他说完,金雅夏直接接口道:“祝她早日恢复健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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