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在电话里很纳闷的说:“她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在北京呆的好好的,非要调去三亚。”
徐蔚勐听到这个消息非常开心,“三亚挺好的,我也打算过去。”
“什么!”浅浅听到这个消息先是震惊,而后是了然,最后很八卦的问,“莫非你两在三亚私定终身了?所以打算去那里双宿双飞?”
“哪有!对了,我也在调动工作的事情你不要告诉柚子。”
“放心吧,我很识趣的,你为她离乡背井这么大的牺牲当然要你自己告诉他了。”虞浅浅无比欣慰的说,“小柚子终于嫁杏有期,我这个做姐姐的就算死也可以瞑目了!”
“你要是死了达野肯定高兴坏了,不用离婚可以再娶一个了。”
虞浅浅立刻很凶狠的说:“他敢!”
“那家伙老是跟我说,老婆就应该和衣服一样,常换常新,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他。”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才不相信!”
“不相信就算了,反正到头来吃亏的又不是我。”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然后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最后,传来一个怒吼的男声:“徐蔚勐!你这个王八蛋!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个损友!”
其实潘达野的父亲是从s市调到北京去的,所以七岁之前,潘达野和徐蔚勐还有叶杉是院子里有名的三个捣蛋王,徐蔚勐去参加了他和浅浅的婚礼,这也是为什么浅浅来s市第一时间就跟他达成了协定的原因,因为有潘达野做他的品格证人,潘大爷一再向浅浅保证,徐蔚勐绝对是有品有貌有财的靠谱单身男青年。
只可惜朱西柚那个大笨蛋,身为伴娘,却全程都没有抬起头来,所以根本没有看到徐蔚勐。
徐蔚勐永远都记得他在婚礼现场意外看到朱西柚的那个瞬间,她穿一身洁白的礼服,怯怯的表情,固定在浅浅身上的眼神,仿佛置身事外,却又尽忠职守,她就像一只误闯狼窝的小白兔,诚惶诚恐的表情十分可爱,他很想逗逗她,于是在婚礼一结束,就给她打电话催债。
距离那个时候,都过去四个月了呢。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就从夏天到了秋天,在他的眼里,今年的夏天色彩特别的浓烈,因为遇到了她。
徐蔚勐的调动手续远不如他想像中的顺利,他刚把申请交上去,检察长就通知了他爷爷,于是很快,他就接到了爷爷要他回家的电话。
他做好了被爷爷兴师问罪的打算,故意在晚上九点才到家,因为他知道,爷爷每天晚上十点准时睡觉,雷打不动,爷爷就算想骂他也只能骂一个小时。
回到家,张嫂跟他说爷爷在书房,徐蔚勐便走去了书房。
老爷子正在练书法,站在书桌前手握狼毫大笔挥斥方遒,看见他进去,也不管一幅字只剩下最后一笔,“啪”的把笔扔了,严厉的问道:“为什么想要离开s市?”
如同面对面试官一样,徐蔚勐给出了标准答案,“我想换个环境。”
“换个环境?s市不好吗?”徐老爷子真是非常不理解。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您的孙子,所以我在这个地方永远都活在您的庇护之下。”这倒不是托辞,而是徐蔚勐想要离开的原因之一。
“你虽然是我的孙子,但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给你特殊待遇。”徐老爷子是最讨厌走后门托关系那一套的。
徐蔚勐心想反正这顿骂迟早是要承受的,干脆破罐子破摔,“我跟您说不明白,总之,我是一定要走的。”
“行行行,你给我滚!现在就滚!我以后再也不管你的事了!”徐老爷子突然发起火来,气势很是吓人。
徐蔚勐讪讪的从书房出来,就看见张嫂欲言又止,她正要开口,徐老爷子又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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