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流畅,让赵琼花对符夫人夫妇的信心更足。至于兄长和嫂子,一个没脑子,另一个有勇无谋,只晓得用村姑的手段对付宅院里的人。他们两个,迟早会被碰的头破血流丧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话,那么他们,就是最傻不过的那两个。
赵琼花收起眼里对胭脂的蔑视,对张氏应是,飞快地上前选了几样东西,请赵五娘子去选。
“四娘子这样出色的小娘子,我从没见过。”张氏看着赵琼花的一举一动,忍不住感慨。
赵琼花浅浅一笑:“三婶婆谬赞了,侄孙女不过平常人。”
张氏没有理赵琼花自谦的话,而是拍着身边女儿的脸:“听到你侄女怎么说的了?以后,可要多和你侄女学学。”
赵京娘又是一笑,符夫人的声音已经响起:“可惜琼花再过两日,又要去庵中陪伴大嫂了。虽说是这孩子孝顺,可这样年华的女儿,那能长住那庵中?”
赵琼花心念一闪,已经对符夫人道:“这是应当的。”
符夫人再次叹息:“其实你提前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侄孙媳妇,你是做大嫂的,难道你不能疼一疼你小姑,让她提前出来?”
胭脂晓得,符夫人今日所说所做,都是说给自己,做给自己的,此刻听到符夫人公然唤自己,胭脂笑了:“二婶婆,我当然是疼小姑的。”
赵琼花的双手原本低垂,此刻听到胭脂这话,手指不由微微蜷起,也许,今日,自己就可以不在那庵中,到底再由二婶婆帮忙,自己很快,就会重新成为汴京城内,最被人瞩目的小娘子。
“不过,正因为我疼小姑,所以只有忍痛让小姑待在庵中。”胭脂的话锋转的让符夫人和赵琼花都没想到。
符夫人的眉皱起:“你说,你疼琼花,才让琼花继续待在庵中?”
胭脂点头:“是,二婶婆您晓得,琼花是为了什么才去的庵中,既然如此,曾祖母刚一去世,我们就急急地把琼花从庵中接回来,知道的,会说我们是心疼妹妹,而不晓得的,反而会说,我们只为了自己面子上好看,要做出一个疼妹妹的样子,才把琼花给接出来。到那时,我的名声坏掉无所谓,可是琼花未免也要受到牵连。”
胭脂这番话是符夫人和赵琼花都没想到的,胭脂说完就看向符夫人:“所以,为了琼花的名声,我也不能立即把琼花给接回来。还是等曾祖母说的时限一到,再说。”
符夫人眼中闪出惊诧之色,不过这些诧异,很快就消失,符夫人看向胭脂:“看来,老太君的话,你都听进去了。”
这样打哑谜真是让人烦恼,胭脂真想一拳打在符夫人鼻子上,打掉她的骄傲,打掉她的笑容,打掉她虚假面容。但现在,还不可以。这样做了,赵镇他就真的再也不能对抗这一切了。赵镇,你记得,你欠我这么多。
胭脂在心中算好账,这才对符夫人道:“当然,老太君睿智聪慧,她的话,我句句都肯听的。就不晓得老太君的话,二婶婆肯听进去多少?”
符夫人的眼闪烁一下才道:“婆婆的话,我当然也肯听。”
“那么,二婶婆,但愿您能记得今日说过的话!”胭脂笑着看向符夫人,符夫人觉得,胭脂脸上的笑全是嘲讽,但符夫人也笑了:“我们总归都是姓赵的。”
姓赵的?胭脂不置可否地笑笑,对张氏道:“三婶婆,既然都挑完了,就去分别的东西吧。”
张氏虽跟随夫君在外做官,回来这些日子,又忙着丧事,但她不是笨人,自然听出方才胭脂和符夫人对话中的火花四溅。心中只是叹息,这赵家,平静的日子就快过去了。
此刻听到胭脂这样说,张氏收起思绪笑道:“也是,能早一点把这些事情都料理了,大家的日子都好过。”
这一句听起来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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