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脸的不屑,这种事何必告诉她,她没兴趣!
“他是害怕您听了难过。”绣娘越来越不认识眼前的沈碧了,可有些事她不得不说,若是皇后不喜欢听,大不了让她像处死那些嫔妃一样把自己处死算了:“若是皇后娘娘没什么吩咐,那奴婢便告退了。”
沈碧微微一怔:他会害怕我难过?这么多年了,当年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然为何我莫名其妙便与他同床,这一切都是他该得的报应!
皇后恢复冷笑,她摆摆手:“下去吧!”
绣娘走出皇后的寝宫,矗立在那里久久迈不出步伐,她缓缓转身朝前方望去,那威严耸立的皇后寝宫瞧着就像一座牢笼,把皇后的心也给锁住了。
直到,赵煜的不作为惹怒了天下义士,其中不乏受其迫害进宫行刺之人。
那一夜,她跳着一曲刚来的惊鸿舞,亦如当年他见她那般,美不可方物,不可及,他私下里去查了那个叫宋清明的男,也知道了当年黎钦所做的一切,可为了不让她伤心,他甘愿把一切都烂在肚里。
突然为她伴舞的舞女中冲出一名刺客,皇后猝不及防,就这么被那人给挟持着,脖上架着那寒光凛凛的剑。
“放开她,有什么事冲着朕来!”他心里紧张,可面上还是的镇定,亦如当年霸气威严的他。
刺客冷冷的盯着赵煜:“赵煜,你这个昏君,天下穷苦的姓你不管却在这皇宫后院歌舞升平,今日,我便要了你的狗命!”
“你要朕的命,朕可以给你,不过你先放开她!”她从未见过这个与她相处多年的皇帝能如此霸气外露,摄人心魄,那一刻她似乎懂得了什么,心的某一处渲染开一抹桃花。
“你干什么,臣妾不需要你救臣妾!”她有些急了。
刺客的剑更加逼近她白皙的脖了,刺客看着他腰间的佩剑:“我要你这昏君自行解决!”
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紧张自己,他苦苦一笑从腰间拔出剑来,他缓缓举起剑来,剑身指着自己,剑柄指着外面。
“不可以~”她紧张的好想跑上前去阻止,这么多年的一点一滴在那一刻突然涌上心来。她生病,他急的忙召医。她嫌天热了,他连夜命人从外地运来冰块。他会给她一个个惊喜,而她却只给了他一个吝啬的笑容。这么多年他不计回报,不眠不休的为自己做他力所能及的事儿,而她却无动于衷错过了他这么多年。
剑慢慢的扎进他的胸口,血透过龙袍浸了出来。
她流着泪,他流着血,她哭着哀求,他笑着点头:“你终于~肯~为~我~流~”泪字还未说完,他倒下,身后的刺客也应声倒下。
好在白衣男及时赶到,心急救人用了法术,那刺客被他捆了起来:“纵使他负了天下人,但他始终还是你们的皇上!再说了他的阳寿未尽,你杀不了他的。”他义正言辞的看着被侍卫们按跪在地上一脸怨恨瞪着他的刺客。
“呸!”那刺客鄙夷的朝白衣男冷哼一声被侍卫带了下去。
“皇上~”沈碧哭喊着跑上前抱住躺在血泊中的赵煜:“不可以,你不可以死,皇上,臣妾求求你,醒来好不好,醒来啊!医,宣医!”
白衣男掏了掏耳朵皱着眉头来到他们身边:“皇后娘娘,现在知道心疼了?诶~还是让微臣来吧!”
“国~师~”沈碧吃惊的看着白衣男,又忙道:“国师,求你救救皇上,他不能死的。”
白衣男不再理会沈碧,一边为赵煜把脉一边用另一只手算了算,然后无奈的耸耸肩:“今日我救你是缘分也是天意,只是,你的下一劫,只怕你躲不了了啊!”
赵煜睁开眼睛,他以为自己死了,却还是那熟悉的床帐,还是那熟悉的房间,而趴在床边熟睡的人儿却是他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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