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一般凡人瞧不见大宅的大厅,凡梦将龙眼泪递到魔君面前:“公,你瞧这是什么!”魔君瞥了一眼她手中发着蓝光的东西,他自是知道这是什么,看看一脸欢喜的凡梦淡淡道:“是安生送你的?”“恩,他说这个对我很有用,还说我体内有两股力量相冲。”说道这里她偷偷瞥了瞥魔君降低了些声音:“若非有人为我医治,我早已被反噬,公,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区区一凡人便可左右你的心境?”魔君冷冷的一张冰块脸毫无起伏的声音早已成了他的标志。凡梦咬咬牙心中自是有些委屈的:“那~这~”她抬了抬拿着龙眼泪的手。“这东西暂时放你那,有朝一日我会从你那取回。”魔君说完已经站起来朝他书房而去。凡梦弱弱的点点头:“哦~”她自是知道的,她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魔君的,就算是别人送她的东西,只要魔君需要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从她身边拿走,她是他养大的,他是最了解她的,就算她不说,他也会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可他不知道的是,不论他需要或是不需要,凡梦都会心甘情愿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部奉出。她不知这是何种情绪,感激?回报?亦或者是公让她不可触碰的爱?见魔君不再理她自顾自朝书房而去,她又变回那个死皮赖脸的俏皮小丫头跟了上去:“公,凡梦有一事不解。”魔君停了下来自是早已知晓她要问自己所以才走的比平日里慢了些:“何事?”“凡梦~想知道,安家女的血对公也许比狐王那妖魂还有利,为何公不取了那安心的血却偏偏只得了该得的东西呢?”安心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双眼睁的大大的一脸的疑问。“他们有愿望,我们便圆了他们的梦,相应的他们也该心甘情愿的付出对等回报,我只取我应得的那部分,取魂不是害人,你要记住,我们虽为魔却也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伤害无辜却也只做想做之事。”魔君说完不管凡梦懂还是没懂,他又用平日里的步伐朝书房走去。凡梦倾斜着脑袋微微一笑嘴里嘀咕着:“我只知道公在我心里是好人就足够了。”这日又有人召唤凡梦。这是一间肮脏不堪的牢房,潮湿阴冷发着血腥的恶臭,跪在香炉前的男清瘦憔悴,头发蓬松凌乱,白色囚服上面血迹斑斑,她识得这男。冯直,男,现已而立之年,秉性善良刚直不阿,祖上积德行善,在没有发生那件事之前,他们一家不说富贵荣华,也还算过得去,家有双亲,娶一妻,育有一,他离开之时孩刚满月,他离开之后,孩已经十岁了。二十岁那年,他喜迎儿出世,儿满月才刚刚几日,冯直还未从喜庆中回过神来,他家隔壁邻居一家五口人一夜间被人刺死在屋里。一时间人心惶惶,各种猜测都有。其中有一消息引起了当时衙门大人的注意,有人瞧见冯直曾与隔壁邻居因为一些小事争执过。别说是杀人了,就算是让他杀鸡他的手也抖得像抽风。可当时的衙门急于破案为了稳定人心不管那么多,冲进冯直家便抓人。可冯直这一去便再也没回过家了。这次的案件审了很久,冯直宁死不屈。板也打了c酷刑也用了,就算是大小便被逼的,冯直也死咬着牙不画押。这衙门的贪官急于求成为了让冯直招认画押,不仅命人伪造证据,还拿冯直的妻儿威胁他:“你若是不招,那本官就把你妻抓来一起审,她与你同枕共眠一定知道其中隐情!”妻刚刚产下孩儿,若是妻也来受他这番苦,恐怕命都保不住,儿没了娘岂能活下去。“我招~我招~”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今却委曲求全招认他并未做过的事。那大人知道他是冤枉的,鉴于他自己心有余悸敬畏鬼神便没有判冯直斩立决,又怕冯直被放出去后说他们屈打成招于是便判了他终身为囚。他是他们家的梁,上有老下有小,若是他垮了他们家便完了。妻抱着儿去见他,他握着妻的手一遍遍道:“相信我,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如若我不招认,只怕你们也会受苦受难。”继而便是哽咽地泣不成声。妻泪流满面点着头:“我相信你,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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