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城城头,陶谦一回来,便召集麾下文武,将孙贲准备亲率五千精兵夜袭曹营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了这个消息,众文武先是一愣,随后齐齐哗然。
“只率五千精兵,这也太冒险了吧?”
“是啊,曹军战力强悍,孙家军莫说只出动五千精兵,就是出动一万,也容易被吃掉。”
“看来,大司马有些膨胀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没想到大司马居然犯这样的错误。”
“要是大司马这一战徐州就”
“”
所谓主辱臣死,糜竺听到众人看轻自家主公,顿时大怒:“眼下这一战的结果未出,你们怎敢如此觑大司马?莫非,你们能未仆先知不成?”
“需知,大司马起事以来,屡屡以弱胜强,以少胜多,可是从未有过败绩。”
“如果是别人统率五千精兵袭击曹营,那当然毫无胜算,可大司马文武双全,智深似海,有他亲自出手,必定能胜!”
糜竺这一席话,有理犀利,说得众人齐齐愕然。
不过,有一人却是从糜竺的话语中,品出了糜竺的立场变化,这人就是陈登之父陈珪:“糜子仲,你这么为大司马说好话,不会是已经暗中投靠大司马了吧?”
陈珪这话一出,众人齐齐看向糜竺,眼神中有疑惑也有不善,特别是陶谦,老眼中更是泛着冷光。
“陈老鬼,你真是太可恶了!”糜竺心中暗骂。
虽然很愤怒,但糜竺没有乱了分寸,只见他脸色不变道:“陈汉瑜,你说我暗中投靠了大司马,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糜竺的镇定,化解了众人心中大部分猜忌,这时,众人将目光转移到陈珪身上,想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证据。
陈珪沉默了,虽然他至少有八成把握糜竺投靠了孙贲,可却没有切实的证据。
本来,陈珪是想通过突袭的方式,让糜竺自乱分寸的,可惜,糜竺没有让他的算计得逞。
“陈汉瑜,看来你是故意污蔑我了?”糜竺开始反击。
“只因子仲太看好大司马,老夫才误会了子仲,还请子仲原谅!”陈珪朝糜竺拱手一礼,道歉的同时,又暗暗给糜竺泼脏水。
因为家族利益的原因,陈珪c陈登父子早前便商议好,全力协助陶谦抵御外敌。
同时,为了胜过竞争对手糜家,陈家在内政c外交方面,会处处与糜家作对。
之前,陈登前往青州北海,寻找救援徐州的帮手就是其一。
现在,陈珪试图给糜竺安上背主之名,便是其二。
作为老对手,糜竺哪里不知道陈珪的歹心,只听他冷哼一声:“大司马是徐州的盟友,对他有信心有何不可?总好过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大司马虽强,可毕竟只带了五千精兵,而曹操也不是易于之辈。”
“你的意思是说,大司马这次夜袭不会成功了?”
“不错!”
“可大司马如果夜袭成功了呢?”
“那老夫便辞去现有职务,回家养老,不过,如果大司马夜袭失败了呢?”
“那我也辞去现有职务!”
“好,那咱们”
陈珪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曹营上空涌现大量火球,随后,曹营开始发生混乱。
没过多久,曹军辅营也遭到袭击,朦胧夜色中,隐约可以看到辅营曹兵犹如丧家之犬般,被孙家军追着跑。
第一座辅营破了,很快,第二座辅营也告破!
“大司马真乃神人也!”徐州文武齐齐感叹。
这时候,陈珪有些坐蜡了,脸上满是尴尬。
“陈汉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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