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的吧!”
“呃”赵进举被噎住了。
陆思辰又道:“口头有个屁用,就是结婚还能离婚呢!你孙子真是个人才,居然给一个那么年轻漂亮的女孩下药!”
赵进举道:“真的?我不知道。”
陆思辰道:“已经不重要了,我外公已经知道这件事,他说,你们几个爷爷辈的应该见一面聚聚了!”
赵进举沉默良久方才道:“我来安排!”
和陆思辰结束了通话,从通透的玻璃淋浴间传出哗哗的水声,一个曼妙的若隐若现,赵进举枯瘦细长的老鸟顷刻间挺立起来,他脱去浴袍,露出尚且紧致的皮肤,大步走进淋浴间。
少女嗔怪道:“急什么?人家还没洗好呢!”
赵进举哪管她的反对,二话不说,提枪上马。
“啊——痛啊——”
赵进举带着一团邪火直接侵入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体,他毫无花巧,吼声连连,早已忘记了采补和双修,满脑子都是郁闷和愤懑:赵宝刚你个蠢货,到底是不是我的孙子,花了那么大功夫,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浪费呀!早知道老子自己上了!
少女纠结着眉头靠在侧面的墙壁上,在默数到五十时,赵进举一声闷吼,靠在少女身上不动了
半晌,赵进举退了出来,伸出略显干枯的手,抚摸着少女娇俏的小脸叹息道:“真是浪费呀!”
此时,田芳默默坐在甲壳虫里,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棋如何走,思虑再三,她终于决定豁出老脸,向许钟坦白从宽。
她认为,现在只有自己的女婿许钟才能够对付赵宝刚那个无耻混蛋,也只有他,才能够拿回自己的照片。
不过如此一来,自己这个岳母在女婿眼中还有什么尊严和神秘?
不管了,还能怎么办!
终于,田芳拨通了许钟的电话,然而,她无比的失望,电话那头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重拨,依然如故!
总统套房里,许钟也有点吃不住劲,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此时的体位是女上男下,还有个更广为人知的说法——观音坐莲,徐娇娇就坐在许钟的身上不知疲倦的风摆杨柳。
还好,许钟用了最笨的办法,用手指在墙纸上画着“正”字,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正”字,旁边又摆着一横。
天哪,六次啦,许钟也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如此强悍的许钟都来了六次,何况初尝人道的徐娇娇,她的声音已经沙哑,葵水已经流干,只是在药性的驱使下,压榨着彼此身体最后一滴水分和精华。
徐娇娇的意识已经完全恢复,她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已经可以用需索无度来形容,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还想要。
终于,在最后几次狠狠的c无比落力的撞击中,徐娇娇的十个指甲用力掐着许钟胸口的肌肤,她猛然将湿漉漉的长发甩向脑后,然后颤栗着伏下了身子。
许钟猛然坐起身,抱住徐娇娇娇软无力的身子,快速挺动数记,将最后的子弟兵送进了徐娇娇的身体深处。
“啊——”徐娇娇干涸的体内感受到一股热烫的液体,她再次痉挛了!
许钟抱着徐娇娇,“扑通”一声躺回在床上,双目无神,举起无力的右手,在墙上补了最后一竖。
七次,七次!一夜七次郎,我骄傲,我骄傲啊!
二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不愿动一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许钟才从浑身酸痛的折磨中醒了过来,如此说来,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不怎么地,想想韦小宝同志那叫个威猛的呀!
一睁开眼睛,看到一双明澈的美眸巧笑倩兮的望着自己,剧烈如此之近,可以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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