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客厅的灯,借着皎洁的月光,木清韵脱去了外衣,如瀑的秀发下,是一套花布格子的少女系列内衣。
木清韵的身材无疑是造物主的杰作,可是,这一刻如同月下嫦娥的她,只能孤芳自赏。
其实,如果这个时候许钟是清醒的,也许木清韵也不用那么费事了。
木清韵穿上那套苗女的盛装,然后就开始围着许钟点起了一圈香烛。木清韵双手合什,一段繁复冗长的咒语过后,她从拈起一根数寸长的银针,就着打火机的火焰上消消毒,木清韵看着许钟的头顶,便要刺下去。
七星针,严格来讲,也不完全是蛊术,或者说,这是蛊术和针灸结合在一起的一门学问,不知道木家那个脑袋被驴踢了的当家的想出来的,专门对付负心汉的招数。
如果想想,木家从古到今,当家的都是女人,那么她们研究这样的学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七星针,顾名思义,要在对象脑袋相应的穴位扎上七针,形似北斗七星,如此一来,曾被施了情蛊的男人便会成为蛊奴。
木清韵差点笑出声来,蛊奴吖,她仿佛看到了许钟跟在自己身后屁颠屁颠的模样,即便是自己拳打脚踢c又打又骂,他还是死皮赖脸的跟着。
不管了,反正你心不在我身上,我只要你的人。
说到这里,木清韵终于一针刺入许钟的头顶。
即便是在深度昏迷中,许钟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木清韵的眼皮跳了跳,她当然能够想象许钟在施针过程中所要承受的痛苦,不只是上的创痛,还有自主意识被生生剥离的感觉。
木清韵深深吸了口气,捻起了第二根针。
笃笃笃——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木清韵脸色一变,她蹑手蹑脚来到门边,从猫眼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外面来的居然是姐姐木青萍,一身黑丝的木青萍,由内而外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木清韵暗叫一声“糟糕”她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出现。
木青萍语气冰冷:“小韵,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她的口气毋庸置疑,最近,她已经发现妹妹有些奇怪,当她看到妹妹送许钟久久不归,突然又想起今天是农历十五,她就知道要糟。
任性而为的妹妹可是什么都能干得出的。
木清韵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她才打开了门。
木青萍走进来一看,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客厅的布设已经说明了一切。木青萍愤怒到了极点,她指着木清韵喝道:“丫头,你好混!”
“我”
木清韵不敢看姐姐的眼睛,她欲言又止。
木青萍摇摇头:“你是我的妹妹,难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我知道你因为许钟的态度而心生怨恨,可是,你怎么可以走这一步?”
木清韵表现出从没有过的坚持:“姐,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我会负责的!”
“负责?你怎么负责?”
“大不了,以后我对他一个人好,我们会幸福的!”
“什么叫好?什么叫幸福?你把他变成了蛊奴,你让他行尸走肉的跟着你那就叫幸福。”
木清韵抬起目光同姐姐对视着:“他只不过是一个外人,是他自找的,谁让他那么对我!”
“恩将仇报!”
木青萍吼道:“小韵,我以为你已经成熟了,没想到,在感情上还是这样的胡作妄为。许钟是我们木家的恩人,没有他,只怕已经没有你我,木家也早已名存实亡。”
木清韵撇着小嘴,对姐姐的话不以为然。
木青萍继续道:“第一次,你率性而为,对他种了情蛊,可是,他不是普通人,他能够抵抗住情蛊的毒性,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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