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副县长许钟?”
那名浑身是血的矿工拉着许钟道:“许县长,我的工友都太惨了,你一定要为他们做主。”
“怎么回事?”
矿工马上掏出手机,里面录了一段视频,情况是这样的。
栖凤山这片区域被打出一个个矿井,最深的有接近三千米。矿工都是利用缆车上下的,在下面还可以玩。
今天,矿工带着孩子就下了井,谁知突发暴雨,好引起泥石流这般的地质灾害,不过据矿工讲,他们是因为地下河的涨潮,冲毁了一处隔断,是的坑道打量渗水。
许钟第一时间知悉了情况,可是,他一个人也无力回天,不过被埋在坑道下面矿工已经是岌岌可危。
许钟当机立断道:“立刻联系县政府,还有村民中的老少爷们,同时积极筹备抽水设备,现在是分秒必争。”
那名矿工这会清醒了不少,立刻给乡里和村支部打电话。
不一会,黑压压的人群出现了,有老人小孩,青壮年可谓凤毛麟角。
又过了片刻,栖凤乡党委书记万一到了。
万一长着一张长脸,瘦瘦弱弱的,有些女性化,他还不认识许钟,到场后,有板有眼的安排着施救工作。
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模样,许钟顿时就要发火了。
风雨愈演愈烈,矿井旁的老老少少身上都是,初秋的雨已经带了些许寒气,可是,此时此刻,他们的眼中都是殷殷急切之色。
就在前方不远处的矿井中,就有着他们的亲人,他们家庭的支柱。
这些乡民再也等不下去了,就要用自己单薄的力量进行施救。
虽然头上顶着伞,可是万一的头上身上还是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他摇了摇头,对旁边的派出所所长道:“严密封锁消息,不要对广大老百姓再做无谓的牺牲,要控制好他们的情绪,不惜手段。”
看着所长下去安排了,万一才转过身用最大的声音道:“各位也看到了,几个矿井已经被水注满,你们的亲人很难幸免,现在气候条件十分恶劣,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我决定放弃一切施救行为。”
“不行,求求你,万乡长,我的两个儿子还在下面。”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妪哭喊道。
“不要,我爸在下面。”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嚎啕着。
“”
更多的乡民加入哭号求情的行列,七嘴八舌,群情激奋。
万一吼道:“不是我不救他们,一来,这座矿是非法经营,根本没有采矿权;第二,现在随时可能发生泥石流现象,即使不发生,矿井里的水位也在不断上涨,你们谁能告诉我,有解救的办法吗?先顾活人吧!”
一个老汉沉痛的说道:“万乡长,我就不明白了,这个矿离乡政府大楼不到一公里,晴天白日的都能看见,现在出事了,你就说是非法经营,非法经营就跟乡政府没关系了?”
万一脸上现出一抹厉色,喊道:“派出所所长在哪?立刻驱散人群,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不——”
几十个乡民发出同样的厉号,如同杜鹃泣血。
突然,那个受伤的矿工发现了许钟,他上前扑通一声跪在许钟面前道:“许县长,”
他又扭头对老乡道:“这是咱们的许县长,大家都给许县长跪下,让他想办法救救我们的亲人啊。”
说着,矿工带头磕起头来。
望着磕头如捣蒜的乡亲,许钟内心一震:许钟啊许钟,你是副县长,你现在就是他们的希望。
慌忙扶起最近的几个人,许钟感受到风雨中有几道目光投射过来,他索性对上万一的目光道,以不可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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