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棉防弹衣,压到了她的面前。
“哼哼哼哼,这个乱世容不下那么多慈悲之心,想要生存,就必须抛弃弱者啊。”
脸上有血污的舒莎,从军靴中拔出了匕首,阻止我靠近。
“这讲不通,宫彩彩也是弱者,你为什么也留着她。”
陷于绝境,舒莎的目光还是那么咄咄逼人。
“哇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当然是为了给我生孩子啦,我们神国是强者所建立,也需要美女來延续后代,创造出更多的强者。”
顿了顿后,又不怀好意地看着舒莎。
“我承认你是个强者,投降的话,神国里会有你的位置,不是只有给我生孩子那一条路”
“无耻。”舒莎骂了我一句,突然又问:“那艾米是怎么回事,比宫彩彩还弱的人,你居然一直养着她谁也不嫁,按照你的理论,她不是应该送给强者生孩子吗。”
“这个”我一时语塞,只好强词夺理道:“败军之将,凭什么來管我家的闲事,你倒是应该快点投降,不然我就把你的部下全都杀掉。”大地主和小娘子
“为表诚意,还有避免你携带武器,你给我脱得只剩内衣,然后把手背到身后去。”
我正在得意之时,腰间的步话机却突然响了,曹公公杀猪一样的声音传了出來:
“不好了,拳王大人,小芹王后嫌您又让宫彩彩怀孕了,现在还打算阵阵前收妻,一把火点燃了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宫殿啊。”
啊,我一身冷汗,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來,口中惊呼道:“我的后宫,,,。”
果然是黄粱一梦,后宫成空,我仍然面临着会被抓进监狱的现实问題。
结果第二天,沒有警察來找我,倒是熊瑶月打电话过來,问我要不要去参观她组织l一l战队的进展,吓得我险些心脏病发作,当然也沒去参观。
每当窗外响起警车的鸣叫声,我总是精神紧张,一边盼着不是來抓我的,一边又觉得如果是來抓我的,倒也去了我一块心病。
这么折腾到下午,我觉得不是个事,与其坐困愁城,不如积极地应对问題。
首先,要把我右腿膝关节的挫伤治好,否则在监狱或拘留所里,我行动不便,怎么保卫自己的菊花啊。
于是我去了赵氏正骨院,上次小芹把我的胳膊弄骨折,就是在那里治疗的。
正骨院的赵大夫,是宠物医院那个赵大夫的亲生弟弟,医术还不错。
赵大夫见了我以后,我还沒说话,他就从我的步态中判断出我是來看病的了。
“右腿被人打了,你们这些练武的人啊不过不要紧,这完全属于正常现象。”
给我照了片子和进行触诊之后,赵大夫表示我的伤是软组织挫伤,比上次小芹给我弄骨折要轻得多,只给了我一些外敷药,就把我打发走了。
“这回不是被小芹打的吧。”赵大夫给我敷药的时候笑着问我。
“才不是呢。”我脸红道,“是是我到地下拳赛凑热闹,稍微受了点伤而已。”
“诶,地下拳赛,原來他们说的是真的啊。”
赵大夫居然也听说过地下拳赛的事。
“据说啊,咱们冬山市有一个卖高档手表的暴发户,跟外省的暴发户一起闲聊,被对方看不起了,说冬山市很落后,什么也沒有,他们那连西方流行的地下拳赛也有”掳爱强婚之第一夫人
“于是咱们的暴发户就不干了,非要在冬山市也举行一次地下拳赛不可,于是就赶鸭子上架,请了个婚庆公司的司仪当主持人,还请了个三流导演來策划比赛,听说那个导演好像姓曹”
尼玛不就是曹导演吗,我说那个无节操的“日韩对战”怎么那么熟悉,原來是曹导演你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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