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脱哪一半。”艾米稍有不满地向维尼问道,“一抽屉美元的话,让十个拉斯维加斯的舞娘脱光光都绰绰有余了。”
维尼让我很不习惯地做出扭捏的样子,“那个人家毕竟是第一次,有点羞涩嘛~~~~~”
承认要当着我的面表演脱衣舞了啊,刚才你左手打右手的自我规制呢,你不为钱脱衣服的节操呢。
看见我望过去的鄙视眼神,维尼辩解道:“我也沒办法啊,要怪只能怪艾米小姐给我的钱太多了啊,再说只是上半身的话,反正也被你看见过了”
我不由得回忆起,维尼在翠松山上逆推我的时候,曾经骑在我腰上,向我露出的,并非咖啡色,而是像雪山一样纯白的,骄傲而挺立的胸部。
甚至还能回忆起,我们两个赤一裸着上半身,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的时候,她的传递过來的火热触感。
卧槽不能再想了,再想的话,艾米马上就会得到她想要的测试结果了。
“什么,男仆什么时候看见过你的上半身。”艾米警觉地问道。
“我c我在翠松山下水游泳,换泳衣的时候被叶麟看到的”维尼有点信心不足地扯谎道。
这回轮到艾米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了。
“死男仆,居然偷看维尼换衣服,明明只要答应了我的条件,以后可以随便看的。”
“诶。”维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叶麟答应了艾米小姐的什么条件,就可以天天看我啊。”
不止是天天看你,还可以跟你3p啊,幸好艾米还有点常识沒有现在就说出來,不然你该认为我们(表)兄妹是一对变态了。
“别问了,总之快脱。”艾米沒耐心地催促道,“这也是为了测试你对我的忠诚度,作为本小姐的仆人,就要做好随时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觉悟。”
“一丝不挂的话,有点”维尼犹豫着。
“哼。”艾米强词夺理道,“奥巴马就成天不穿衣服,也沒见它提出任何不满啊。”
别用要求狗的标准來要求人啊,奥巴马可以一丝不挂,是因为它浑身长着毛啊,穿衣服它还嫌热呢。
“因为男仆已经偷看过你的胸部了,所以只脱上身不可以。”艾米蛮横地说,“想要那些美元的话,就全脱光,只脱一半我一美分也不会给的。”
维尼少见地开始低头不语,看向自己身穿的青姿学园校服裙,小麦色的大腿互相磨蹭了几下,显出十分的纠结。我用世界换了你
“有什么可羞涩的。”艾米继续说道,“你跟我一起洗澡的时候,上上下下都被我看光了,身材不是超se一x的吗,你沒信心暴露给男仆看吗。”
“反正你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还不支帐篷的话,那绝对是性功能出了大问題,必须赶快另想办法了。”
“快脱啊,你不脱光光,耽误了男仆就医该怎么办。”
一边向维尼讲着歪理,一边颇为得意地向我使眼色。
这貌似事态有点失控啊,艾米恐怕已经不完全是,为了测试我的性功能是否正常了。
她这是想拿维尼的性感身材做导火索,直接让我理智尽失,变身饿狼扑过去,然后自己也趁乱插一脚,顺势将生米煮成熟饭,一次达成3p成就啊。
你对得起少根筋的维尼吗,这样一來,你那一抽屉的钱,就不只是让维尼跳脱衣舞,还相当于让她卖身了啊。
把闺蜜拉上哥哥的床,还替哥哥支付卖身钱,如果我是个变态的话,该多庆幸自己有这么贴心的妹妹啊。
别开玩笑了,就算在我大脑里的某个肮脏的角落,真的幻想过跟你们俩3p的不和谐场景,那也只是一念即止的妄想,从來沒打算付诸现实啊。
而且特么我现在有病毒性心脏病,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