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舒莎绝对做不出那种羞人的姿势和表情,所以只把红豆妹妹当成了有点像舒莎的人。
因为至少有两年沒有见过舒哲了,所以舒东波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买的原味女装,是侄子穿过的东西。
已经在网络上化身为“火球叔”的舒东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手拿侄子穿过的女装,对着侄子的伪娘照发泄,导致身体灵敏度下降,警惕性降低,终于阴沟里翻船,在巡山时遭到了黑熊的袭击。
幸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基本素质还存在的舒东波,虽然丢了枪,右臂也被撕出了深深的伤口,好歹逃得活命,沒有成为黑熊的午餐。
撸管果然害死人啊,班长家祖传的猎人光环也能给撸沒了啊,否则的话区区黑熊哪敢靠近拿枪的你。
还是说班长家祖传的猎人光环,每一代只能有一个人继承,而且一旦失去了童贞之身,就光华暗淡,甚至消失不见了。
“那个,班长,我有个办法能让所有的猫猫狗狗都不再害怕你,不知道你有沒有兴趣尝试一下啊。”贵凤七颗心
以上的妄想还是算了吧,否则1851毫米和1682毫米两种口径的猎枪,就任我选择了。
舒东波遭到黑熊袭击,因为领导不知道他是撸管撸得头昏眼花所致,还以为他像以前十几年一样,是兢兢业业维护山林,运气不好才遇见了这种事,于是很快就给舒东波评定了工伤。
受伤后舒东波恢复得不好,右臂出现了轻度肌肉萎缩症状,精神状态也不佳,于是林政局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发给舒东波一笔伤残抚恤金,让他提前病退,于是舒东波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阔别两年的冬山市,并且以后都不用再回去上班了。
他回家的那一天,不早不晚,正赶上班长组织野游,然后把舒哲托付给婶婶照顾的那一天。
沒有通知家人去接站,用左胳膊拖着行李箱回來的舒东波,第一眼看见坐在自己家沙发上的舒哲,就是一愣。
“这小子怎么一点男子气概都沒有啊,一点都不像我哥哥和我,反倒像是莎莎的妹妹似的。”
等到舒哲开口说“叔叔好”的时候,舒东波心里更犯嘀咕了:“声音都娘得不行,我记得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变声了。”
舒东波哪里知道,舒哲为了跟“香菜馅包子”视频的时候不露馅,自学“伪声”发音,模仿女孩声线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现在在生活中也偶尔会露出一点端倪。
虽然丈夫工伤致残,但好在并沒有缺胳膊少腿,肌肉萎缩的右臂也沒有继续恶化,只是比左臂细一圈,而且因祸得福,夫妻俩总算不用两地分居了。
于是舒哲的婶婶很高兴,做了好多饭菜庆祝,舒哲在场,也减少了他们夫妻俩沒有孩子的寂寞感。
当晚入夜以后,舒东波回想起自己的侄子从浴室里出來,头发清亮,皮肤白皙,脸颊因为热气熏蒸略有红晕的娇俏模样,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打开笔记本电脑,翻出保存在硬盘里的“红豆妹妹”照片,放大仔细比对起來。
越看越像,越看越觉得是同一个人,有一个拍照时摆出的接近兰花指的姿势,更是舒哲最近拿杯子喝水的时候常常不知不觉用出來的。
结果火球叔舒东波,被内心的想法折磨得睡不着觉,等到妻子睡下以后,轻手轻脚地摸到了侄子的房间。豪门逆袭:最强女配
已经熟睡的舒哲,纤弱的身体藏在薄毯子下面,精巧的锁骨和粉嫩的肩头,向外散发着一种禁忌的诱惑。
淡淡月光下的侧脸,更是显示出安静柔弱之美,湿润晶莹的嘴唇,让人有上面涂了唇膏的错觉。
舒东波看得双目皆赤,鬼迷心窍地贴近舒哲的耳朵,悄声呼唤:“红豆妹妹,红豆妹妹。”
结果舒哲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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