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慧雨打电话回來,坐到徐富婆外侧的座位上,对曾氏兄弟说:“牛总要亲自过來谈,你们多等一会吧。”
“好啊。”马警官替曾氏兄弟答道,“我也正好看看他那副嘴脸,是獐头鼠目还是道貌岸然。”
“马警官。”曾老六抱怨道,“我们开长途的可等不起啊,谁知道他们牛总人在哪个地方呢。”
“等不起也得等。”马警官淡淡道,“你不想要6万块钱了。”
曾老六沉默了,皱着眉头,似乎在心里比较得失。
马慧雨入座后向舒莎递了个表示询问的眼色,舒莎摇了摇头,那意思是沒有在广场上发现可疑人物和车辆。
“牛总这次怎么要亲自來啊。”徐富婆疑惑道,“他的公司最近不是业务很忙吗。”
徐富婆被蒙在鼓里,马慧雨c舒莎和我却心知肚明: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志愿者们有更大的几率发现偷运宠物狗的另一辆车。
虽说曾氏兄弟原本应该是和同伙们商定,在这个高速服务区两相会合,把违法盗窃來的宠物狗也塞进大货车的,但在大货车已经被志愿者拦下的现在,他们很可能已经取消了原來的计划。
“我要上趟厕所。”曾老六站起來说道,“反正你们牛总一时半会也來不了。”
这是要借着上厕所,跟同伙打手机交换情报吧,于是我不假思索地也站起身來说:“好巧,我也想去厕所,同去同去。”
曾老六恼恨地瞪了我一眼,我戴着墨镜装作十分无辜的样子。
“我突然又不想去了,等会再去。”曾老六又坐了回去,“你自己先去吧。”
“沒事,我能忍得住。”我义薄云天道,“什么时候你想去了,我再跟你一块去。”
曾老六被气得直翻白眼,马慧雨觉得我干得不错,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
看曾老六的反应,他应该是跟同伙联系过一次,让同伙不要主动暴露,等他的进一步通知,现如今他觉得要是能把一车狗卖上6万块钱,就算不偷运那些宠物狗,也能值得上回程票,所以想要再行通知,让同伙彻底躲起來,免得被志愿者和警察发现马脚。
不过我像胶皮糖一样盯着他,他兄弟曾老大又馋酒把自己喝醉了,搞得他沒人掩护,陷入了被动。
“揍他,往死里揍。”
广场上突然一阵混乱,十几个保安模样的人,冲到一辆车后面,围住两名男子,不由分说一顿拳打脚踢。东来记
我一瞬间还以为是志愿者和保安们起了什么冲突,仔细一看,发生冲突的地方距离运狗大货车较远,保安们动手打的人我也沒见过。
“让你们偷油,你们这些油耗子。”
身强力壮的保安们一边动手一边说。
“半夜來偷油也就算了,大白天居然也敢撬人家油箱,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今天是我们罗大队长值班,你们敢太岁头上动土,兄弟们,让他们长点记性。”
民警小张顿时警惕起來,想要出去喝止,马警官摆了摆手。
“最近油耗子是挺猖狂的,九队的小李,把警车停在小区门口监视犯罪嫌疑人,那些油耗子居然连警车的油都敢偷,还拿一把开山刀把小李的胳膊给砍伤了保安队经常打人,手下知道轻重,就让他们处理好了。”
话音未落,两个油耗子被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但看样子沒有生命危险。
罗大队长吩咐手下的几个保安,让他们把油耗子拖到最近的警察局去了。
“这些保安怎么这么暴力。”徐富婆皱眉道,“尤其是那个罗大队长,跟个刑满释放人员似的,走路都横着走。”
其实我摘下墨镜的话,也挺像刑满释放人员,不过因为徐富婆认定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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