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进军区,咬牙用身体上的痛克制心上的痛放慢,那些清晰的小表情在他的心头如此鲜明,盖过了她往昔的笑脸。
他的心被宋玖陶一点点地攥紧,此时让人喘不过气,濒死之人只想抱着最后的稻草,只有她能让他深陷如此深爱,如此深刻。
梁冬牧想要克制自己不要再逾越一步,将她隔在自己的世界之外才是现在应该做的事情但被他一再压制按捺下去的那一部分的思念,被她的一句话冲破了意志。
他红着眼,咆哮着在他的脑海中炸开的爱意:玖陶,我爱你。
漫长黑夜刚刚开始,梁冬牧将她拥在自己的怀中,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警报,忘记了四年以前的疼痛。
他目光深深地看在宋玖陶微醺的面容,却做了一个对于她来说,也许是很自私的决定。
不能时刻保护你的安全,但,梁冬牧更不甘心她就这么离开自己身边,失去宋玖陶,是他此生最不能容忍的失败。
宋玖陶,不能就这么离开他。
看到她为别的男人出头,冲别的男人笑都会发疯的他,怎么可能真的就这么放她走。
“玖陶,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低首将脸颊埋进她的颈窝。
躺着的人觉得燥热,急急地从被子中翻出来,试图清醒的瞬间,感到了身体的浓浓反抗,头疼的真厉害。宋玖陶勉强睁开眼,看到有个长得像梁冬牧的人就在眼前恐怖地打转虚焦,她想开口一验真假,却是胃液翻腾,还没有说出话,就一嘴的苦。
她猛地推开距离自己很近的人,捂着嘴就往床下滚,躲避不及,被子缠身,她半身下地,脑袋以俯冲的姿势毫无缓和地‘噗通’砸向瓷砖,声音大,她自己也疼得很。
梁冬牧反应过来,以最快的速度去抱她,她表情痛苦,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看着他,双脚不忘记快速瞪开缠住的被子。他迅速反应过来她想要干什么,立即打横抱起地上狼狈的人,脚步甚至有些急躁了,走过一路狼藉的卧室,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不等他将她放下,玖陶便“哇”地吐出来,梁冬牧皱着眉蹲身,看着她趴在马桶边缘吐得厉害,他便一手挽着她的长发,空着一只手去替她抚背。
温柔地分担她的痛苦。
晚饭本来吃的就少,这样一来,吐得胆汁都出来了,修长的手指捏在马桶边沿泛着白,指甲因为刚刚用力过大,食指的那个甚至断了半截。
他抿着唇,抽出纸巾交给她。
等她接过,他便起身,褪去上身被她呕吐物沾染了大半个肩膀的毛衣,拿出柜子中的毛巾,却走向了淋浴的地方。温水从蓬头淋下,浇在梁冬牧赤着的上半身,他打湿了毛巾,又湿哒哒地走过来替她擦去脸上横飞的哪哪都是眼泪鼻涕呕吐物。
她头晕的难受,此时被他圈在怀中靠着,像个受了伤的小鹿,一只手掐着他劲瘦的腰际,脸颊贴着的胸膛,热度异常。
“你今晚为什么不帮我”那么多的人争相敬酒,都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为什么还让她一个人撑满了全场。
她的眼泪热热地流下“只是因为不爱了,所以不心疼了,是么?”
梁冬牧被她戳中了今晚最自私的真相。
“不是的,傻瓜”他抱着她站起身,捏着她背后的扣子,轻松解开。
手指尖捏着拉链一路向下,手背触到她光滑的后背,看着她慢慢瞪大了眼睛,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苍白的脸颊慢慢转红。
等他轻巧褪去她身上的晚礼服,两个人赤膊相见的时候,他拥她入怀,俯身亲吻上去。
“给我一个孩子”他声音沙哑,听上去更像是祈求。
她无法确定,这一晚上到底是谁更需要对方。
不等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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