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了,确实,我没有充分的理由要人家帮我们。
“因为你是好人。”紫嫣亲和的向老太太笑了笑。
“我不是好人!”老太太语气依旧冰冷。
我和紫嫣转向阿三,现在就看他小子能不能脑子好使了。
阿三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开口道:“老奶奶,现在有九个至阴女婴失踪了,其中有一个是山下村子的,我们三个朋友去追凶手也不见了,我们还发现了一具黑棺,遇见这些诡异的事我们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求您的。”
阿三说完,老太太没有马上接话,只是用铁棒拨了拨盆中的碳,脸上的皱纹凝结了起来。我一看有戏,阿三这小子,办事不行说话还可以,用女婴和棺材吸引老太太下山。
“好吧,我会去查清楚这件事的,不过不是和你们一起,你们该走了。”说完起身,去开门,做送客状。
我们无奈,只有出来。
老太太关上门,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还刮着冷风。我们本想在屋里蹭一晚上,多和老太太聊一会,好探探她的老底,没想到刚坐热屁股就被赶了出来,不过还不是最差,至少她答应帮我们查清这件事。
我们只好离开。走了几十米,我拉住紫嫣和阿三,让他们熄灭手电筒的灯光,蹲下来。
“干什么?”紫嫣和阿三疑惑道。
我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小点声,道:“我们不回去,呆在这里,我敢打赌这南宫老太太今晚一定会出去。”
“凭什么这么说?要是不出去,我们在这里冻一夜啊!?”阿三嘟囔着。
“我也觉得她会晚上下山,我相信阿飞。”紫嫣向我靠了靠。
我吓唬阿三道:“你要是不想等先回去也行,不过小心有蛇,还有那祁老头,有可能半夜对你下黑手。”
阿三果然害怕,在我们后面蹲下来,给自己找台阶道:“我不是怕,我们是朋友,我能丢下你们吗?”
我们就这样在木屋五十多米远的草丛后面蹲着,虽然看不多清楚但只要门一开就能听见声音。蹲了好长时间,感觉腿都麻了,可是木屋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借过紫嫣的手机看了看,已经夜里十二点了,心想这老太不会晚上真不出来了吧,突然感觉脖子一凉,汗毛和鸡皮疙瘩立马就起来了,用手一摸,是水。
“下雨了!”阿三睁大眼睛张着大嘴小声地向我说道,看来这家伙又想打退堂鼓。
雨霹雳哗啦的下了起来,准确的说雨下的不大,但从树叶上被风刮下的雨滴就大了,砸在脖子和头上有点疼,我们只能强忍着。
我正想说道说道阿三,忽然“吱——”的一声开门声传入耳中。我赶紧转头望去,依稀瞧见南宫老太太一手提着盏煤油灯,一手拄着拐杖,身上披着蓑衣走出了门。
她果然出来了。
老太太提着煤油灯走得很轻快,但是可苦了我们,由于没有开手电筒,脚时不时踢在石头上,里面脚趾湿湿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水。一路磕磕碰碰的跟着,阿三还滑倒了几次,幸好没有摔着。
老太太转到山前面出了林子,在林子口的一块岩石上停了下来。我们向山顶爬了一会,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探出头来,看见老太太站在那一动不动。
难道发现我们了,正想着,一曲优美委婉,淡淡忧伤的箫声透过耳膜传向远处。箫声不是很响,但如泣如诉,穿人心扉,悠远并幽怨。
“是《妆台秋思》”紫嫣附在我耳边小声道。
我暗想半夜三更,这老太太吹箫干什么,再看阿三早吓得双手捂耳缩头蹲着。一曲过后,望见老太太将煤油灯调大又调小了三次。过了一会,在半山腰的村子头竟然也亮起了一盏煤油灯,同样的亮了三下。看来这是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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