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低沉了一会儿,徐安琪抬起了头来,仔仔细细的看着我的眼睛。她的那双眼睛又恢复了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犹如深沉的湖底一样,纯净,透彻。
“徐安琪,你18岁前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想了一下,我还是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
徐安琪听而不闻,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犹如老僧入定似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移开了目光,然后又用一种犀利到极点的目光逼视一样的看着我:“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不是为了保密,而是你还没有知道的资格。如果你以后有了,我会告诉你的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但是,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的过去。”
我很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美丽c冷酷c扭曲,如此多的一切怎么能如此之多的融合到一个人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远方那个潘朵。徐安琪犹如抽象派油画,看起来什么都不像,想起来又似乎什么都像。潘朵犹如一张纯净的写生,画的是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任何能歪曲理解的可能。
徐安琪似乎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似地,轻轻笑了一下,低头继续吃火锅了。
就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下我们吃完了这顿饭。
回到房间,徐安琪自己坚持了她设计的几个陷阱,例如门上夹纸,窗台上的痕迹等等,确定没有人来过,她无论在任何地方都是小心谨慎到了极点,上次和潘朵一起住的时候也没见潘朵弄出那么多花样来。
“看来没什么问题,睡觉吧。”徐安琪检测了半天对我说。
睡觉的确该睡觉了,可是怎么睡法?
这房间大概是专门给学生情侣用的,居然还有一张情趣椅子。床也只有一张双人大床。看到我有点不知所措,徐安琪笑了一下在床上比了个中线:“一人一边,过线的是禽兽!”
第二天一早,我和她吃了早饭后,快递公司个给我打了电话,我们的东西到了,我开车去快递公司取。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晚上连禽兽都不如的家伙(仔细看别理解错了。)徐安琪那山峦一般起伏的曲线一直印在我脑海里。不得不说,这女人不但美得造反,身材更是好的令人发指。虽然我没有女人方面的经验,但是对美丑还是有基本分辨能力的。
徐安琪坐在我身边,随意的靠着靠背一张脸一点表情都没有,从早上起来就这个样子,我从来都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拿到东西以后我们来到了那个洞口附近。
这里已经被武警封锁了,李爷爷带我们走了进去直到洞口边上。
这个洞口隐藏在一片教学楼的后背,附近全是树林,平时应该没什么人到这地方来,从外观来看看起来这个洞稍微有点斜度,洞口相当大,面积至少有7一8个平方,也就说大概有一间房子那么大。洞内黑幽幽的,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还有一点水汽从里面冒出来。洞口边上李爷爷已经按照徐安琪的要求假设了一台带电动绞盘的绞车,这东西能把十几吨重的东西从里面拉出来。
“你们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我已经联系了几个有名的洞穴探险专家,过年后就会过来,用不着你们下去冒险啊?”李爷爷还在边上絮絮叨叨的说到,生怕我们出危险。
“没关系,我们可以胜任的,您放心吧。”徐安琪对李爷爷点了点头回答。
我和徐安琪穿上从考古系带来的老鼠衣和工具,徐安琪带着那把贝雷塔,脚上插着匕首,我则带了一把折叠微冲,这东西携带方便,体积小重量轻,类似俄罗斯乌兹冲锋枪,使用9毫米手枪子弹,相当易用。
“这里面大概是个什么情况?你心里有没有底啊?”穿戴装备的时候我看着徐安琪问了一下。
“古墓我探索过不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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