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怔住。
半响,她的俏脸涨红成小西红柿,就像只被困住的小猫,连爪子都不敢动的乖乖窝在霍乔南的怀里。
霍乔南紧紧抱着她,线条完美的下颚抵住她的小脑袋处,快睡。
他抱得这么紧,她都快喘不过来气了,怎么睡得着啊?
温晚郁闷,郁闷了一分钟后,眼皮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开始打架,不消片刻,轻不可闻的鼾声自鼻尖缓缓溢出。
这就睡着了?
霍乔南哭笑不得。
经过一番玩闹,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全是被温晚这个小麻烦折腾出来的。
进入梦乡后的温晚,似乎有卷被子的不良习惯,她就近取材,把霍乔南全身当成了道具。
只见一条修长紧致的小腿勾住了霍乔南的腰,另一条则搭在他的大腿间,时不时用膝盖摩擦过他的敏感部位,姿势销魂得让他血脉喷张。
对于温晚这一系列毫不知情的诱惑举动,霍乔南无法再压抑心底的欲火,扯起她柔柔垂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一路引领往下。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隔靴搔痒,而是直接钻进了浴袍内
主院,霍子晏的卧室。
霍子晏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盒猫粮,冲着een唉声叹气,虽然,你今天在最后关头背叛了我,但我不怪你,妈妈说,人要懂得以德报怨,我现在把最好的猫粮给你吃,不过,你明天要帮我办点事,还得办好,行吗?
een渴望地盯着自己的宵夜,忘了回话。
行不行?行就喵一声!避开een的猫爪子,霍子晏失去耐心的问。
een,喵
翌日,周一。
是温晚回校上课的日子。
她依着生物钟揉眼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
不解的摊开手,发现上面的肌肤变得红红的,接近虎口的位置,居然破开了一个小口子?
不过,小伤口看起来并不严重,已经自动愈合了。
温晚想了想,决定找个时间把指甲修剪一下。
抬眼,霍乔南正背对着她熟睡,温晚不敢吵醒他,轻手轻脚的翻了个身,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尖叫出声!
连续两天被温晚的河东狮吼吵醒,要不是碍于她帮他解决了生理需求,起床气严重的霍乔南非把她丢出去不可!
霍乔南带着刚醒之人的暗哑,沉声问,又怎么了?
温晚完全不知道男人的怒气,听到霍乔南出声,她的身体如同一只受惊的幼兽般朝他挨近,脊背绷得死死的,霍、霍先生
她实在害怕,颤抖的声线透着一股令男人怜惜的脆弱,霍乔南同样不得例外。
顺其自然的搂住她哆嗦个不停的身子,霍乔南顺着她瑟缩的眸光望过去。
温晚的枕头边躺着一只肥硕的白老鼠,死掉的那种。
怪不得这个小鬼会吓得魂飞魄散,大清早的醒来,第一眼撞见的就是恶心的死老鼠,放在谁身上都是五雷轰顶。
别怕,它已经死了。霍乔南难得柔声的安慰女人。
感受着霍乔南全身散发出来的安全感,温晚拽住他浴袍的边缘,怯生生的看向他,霍先生,它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南院这么整洁明亮的地盘上,怎么会滋生老鼠呢,温晚一百个想不通。
霍乔南抿抿唇,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别担心,明天不会再有老鼠了。
真的吗?
瞧见霍乔南信誓旦旦的神情,温晚的心放下了大半。
忽然,温晚像想起什么似的,摊开自己的右手掌心,紧张的问霍乔南,霍先生,你说我该不该去医院打针破伤风?我好像被老鼠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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