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有尴尬,一时头脑发热的苏碧落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天大的错,急忙掩住胸口,一张俏脸红得不像话。
史御宸却是拧紧了眉,抿着唇,似乎为自己的蛮行感到抱歉。
就在两人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离殷略带焦急的声音,“王爷,出事了。”
苏碧落拉过被盖住自己,史御宸皱了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他知道若不是真有急事离殷不会贸然来打扰他。
“王庶妃贴身婢女春喜刚才来禀报说她家主刚才突然晕倒,请了御医来看,御医诊出的是喜脉。”离殷在屋外恭敬回禀。
喜脉?苏碧落蓦然侧目看向史御宸,他皱起的眉并没有舒展,也看不出一点喜色,甚至是有一份沉敛。
通常男人听到这消息不是喜出望外的吗?他怎么这样平静?
“本王随后过去看她。”史御宸淡然开口,站起身整理衣裳。
他回头看苏碧落,她正用被将自己裹得好好的,一副盼着他赶紧离开的表情,他勾了勾唇,“你今晚早些歇息。”随即转身离开。
苏碧落瞪着他离开的背影,冷冷嗤笑,他这摄政王白天处理朝政晚上应付女人,还真是够忙的。
她才不要做他后院女人的其中一人,幸好刚才没有一失足成千古恨。
王庶妃有喜一事第二天一大早就传遍整个王府,如今王庶妃亦是母凭贵,要知道摄政王现在还没有嗣,这第一个孩总归是颇受重视的。
苏碧落今日一身浅紫烟纱群儒,乌黑长发挽成松髻,墨发间一只金步摇随着她的走动轻摇。
莫霜和初晴一左一右的跟随在她身侧,两人手里是一会要送给王庶妃的补和珠饰。
作为摄政王妃,王爷的小妾怀了孩那就得好好照顾,这便是古代女人必须拥有的妇德。
苏碧落本不想理会,史御宸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关她屁事,只是莫霜说这门面功夫做个样也是好的,随便送个礼过去总比什么表示都没有的强。
人走在鹅卵石径上,一旁是葱郁的花树,忽然有婢女的说话声从花树后面传过来。
“御医说王庶妃身体较虚,若真想保住这孩得吃不少苦头。”
“吃苦头怕啥,这胎儿若是真能保下来才是不简单,那可就是王府的第一个孩,荣耀是不在话下,不过”这婢女忽然放低了嗓音,“以往也有庶妃怀上嗣,御医看后都说无恙,偏偏都保不住,你说这事是不是很奇怪?”
“你别说了,王府里的事我们作为奴才不该议论”
苏碧落侧看去只见那两名婢女背对着她,初晴听到这话正想走去训斥那两名长舌的婢女,苏碧落抓住她的手,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随即人像什么都没听见那般继续往前走,走出有一段距离,苏碧落忽地问:“初晴,刚才那婢女说以前也有庶妃怀过嗣,只是都没保住,真有这样的事?”
初晴以往是伺候摄政王的,自然对王府里的事都清楚,她脸色暗了暗,似乎提起这些事很难过,“确有此事。”
“那是有多少个孩没保住?”苏碧落目不斜视,脚下踏出不紧不慢的步伐。
“个。”
苏碧落惊诧,“个都没保住?难道庶妃们的身体都很不好吗?”
“这”初晴似乎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说,毕竟作为下人议论主的事情终究是不对。
“难道我还不能知道了?”苏碧落斜睨一眼初晴,没好气的说。
初晴一阵惶恐,“不是的,只是初晴不敢议论王爷的事,加之初晴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有两位庶妃是出了意外,另外一位则是自然小产。”
看初晴那紧张的模样,苏碧落知道她不会欺瞒自己,“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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