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笑道:“莫要寒碜我,我那几笔字若当真看得入眼,我头上那几位,也不会轮番的罚我抄书了。”
此刻张瀚将手里的田黄石草草看了几眼,并不传给其他人看,又递回王仁手里,脸色阴沉的起身道:“酒宴已经吃过了,我家里还有事,这就告辞了。”
见他这般扫兴,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王仁皱了眉正要说话,肩上被人按了按,便住了口。
林楠按着王仁的肩膀起身,道:“我送你出去,说来我也是半个主人宝玉,好好招待客人。”
向周围的人告了罪,同张瀚一道出了凉亭,走到无人处,见张瀚越走越快,便性停了下来,漫声唤了一声:“张兄。”
张瀚回身,看着他不说话。
林楠侧身靠坐在旁的山石上,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阵,悠悠道:“我这个人呢,气量狭小的很,可是偏偏许多人都以为我温和大,但是我知道,张兄是绝不会有此误会的,可对?”
张瀚神色万变,瞪着眼看他,咬牙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着那张可恶的笑脸,张瀚恨不得一拳挥过去,却始终不敢。他或许有些狂妄无知,但并不是真的蠢货。有个做贵妃的姑姑,有个做皇的表弟,他非常清楚宫中的情况,非常清楚皇后娘娘在宫中的地位,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可就这样一个被皇上宠到了天上的皇后娘娘,只因为罚了这小半日的跪,就被皇上将颜面踩进了地底——一道铁律仿佛是一个耳光扇在皇后的脸上,凡是和罚跪有丁点儿关系的人都被当众杖毙,唯一逃过一劫的给皇后通风报信的裕兴,也被乱棍打死在李磐的院。而皇后娘娘训斥的懿旨还没出门,便被皇上禁足月,收回了凤印。
他们之前使了多少法,也没能将皇后的地位动摇半点,也没能在后宫掀起半点风浪,而这个看似温和无害的小,仿佛什么都没做,无声无息的便让皇后连凤印都丢了!
若不是他爹说这小长得和林如海几乎是一个模刻出来的,他几乎要怀疑林楠是不是皇上的私生!
先是下旨斥责他不好好念书,然后给他找了个天底下最好的师傅教导,再然后凡是动了他的统统打死,再然后准备动他的也先贬了关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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