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担心，怕从林楠口中听到相同的一套说辞，还好林楠并未让他失望。

    林楠认真想了一阵，才道：“我才多大，能有多少见识？我姑且说之，殿下听听便罢。”

    顿了顿，又道：“我能想到的，不过是两个字，一曰‘挖’，二曰‘杀’。那堤修的如何，用什么修的，说的再好听也是无用，只有挖出来看过究竟，且河道上混日的，哪个不是老油条，若不用铁血手段，根本镇不住他们”

    说着自己便摇了头，道：“这些都是馊主意，若殿下您真这般行事，只怕是要成孤臣了。”

    一挖一杀，前者鲁莽后者暴虐，若李资真这般做了，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们日后恐怕要躲着他走了。

    李资淡淡道：“做孤臣有什么不好？我们这些做皇的，原本就只有条，一是坐上那个位，二是被养起来生儿，便是做个能办差的臣若要走第条，做孤臣比做贤臣要稳当的多”

    林楠不置可否，李资又道：“我无心那个位置，虽说是自高无上，却也困守京城，更有许多身不由己，第二条更不用提，我身为皇，打小被姓供养，虽无大用，可也想要为姓也做点什么而且，我有必须选择第条的理由，不过，暂时还不方便告诉你，等你过了殿试，大约我这边也尘埃落定了，到时再同你说。”

    林楠耳根微微泛红，总觉得李资这话说的过亲近，好像他是他的谁一样，但到底也没有说出“不必如此”之类的撇清的话来——他现在和李资的关系为特别，李资早便对他表明了心意，后又因他醉酒后“作”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之句，以为林楠和他情投意合，偏偏林楠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林楠在感情上，可算是彻彻底底的白痴，是以不知道，这种似是而非的时候，最是动人不过

    正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李资再开口道：“除了这两个字，可还有别的？”

    林楠松了口气，道：“我想，若要他们心服口服，要杀也得杀的理直气壮才成，是以应该先明确责任。”

    “明确责任？”

    林楠点头：“河道衙门早从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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