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摩挲着纯白胜雪的真丝被单,心口隐隐发痛,沐雨萱笑得惨然,如暴风雨下饱受摧残的花儿。
当年沐修德逼她离开南宫陌,就这张床上,倔强的她毅然把自己交给了南宫陌,从此她从少女蜕变成女人。
讽刺的是,她生日那天,同样在这张床上,走投无的她与另个男人躺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时间是一个调皮的魔鬼,它可以轻柔的抚平悲伤的过往,同样它也可以粗暴的撕咬记忆,把那颗早已满目疮痍的心变得更加的支离破碎。
沐雨萱揉了揉涨的酸痛的眼睛,那天发生的事情如走马灯般在她脑中无限的循环回放着
“啪”关门声突兀响亮,她装作被吵醒的模样从被了探出头来。
门口处,南宫陌面容冷峭,眸如冰,脚下是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支离破碎,残缺不堪。
他揪起床上的男,一拳过去,男立马跌倒地上,吐出一口刺眼的鲜血。
她试图上前阻止,可娇小的她又怎么挣得过盛怒中的南宫昊,最后被他反手推到一边。
她的阻拦无疑是火上添油,南宫陌下手更重c更狠厉,那架势让人毫不犹豫就相信他是要杀人。
南宫陌的怒火焚烧着这片空间里的一切,灼烧过的鲜血变得其的廉价,分不值,鲜红的液体一坨一坨的从男口中涌/出。
沐雨萱的脑里有一把声音不停的重复叫喊着: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了,阻止他,救他情急之下她毫不犹豫的跑到在南宫昊与男的中间张开双手,身体颤抖得厉害,眼神却坚定如磐石。
南宫昊动作瞬间停住,看她的眼神深邃冷冽,那是一种她从没在他身上见过的眼神。
地上的男人乘机逃去,沐雨萱稍稍松了一口气,却见南宫陌唇边扬起冷酷嗜血的笑意,低沉着声音狞笑道:“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可真有出息啊!”
她看上的男人当然很出息!
她很想告诉他,南宫陌在她心里是最完美的男人;她很想告诉他,那个男人只是她请回来演戏给他看的,目的是为了让他恨她,可她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
南宫陌紧握的双拳手青筋尽露,隐隐能听到手指关节处发出了声响,伸手插住沐雨萱的下颚,动作很粗暴,痛的她几乎掉眼泪。
俯身辗上她的唇,时而辗转缠/绵,时而深啃冷冽,血液的生冷腥臭撕扯着她的神经。
沐雨萱眼底无光,动作全无c沉寂得连呼吸都那么的微不可察,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随他蹂/躏/摆/弄。
南宫陌眸色阴冷,寒气逼人,带着几分悲戚,抬起紧握的拳头用力的向着她挥过去,房间里仿佛响起了划破空气的声音。
沐雨萱全身毛骨悚然,连声音也叫不出来,只来得及闭上眼睛。没有预料中的痛苦,却听到身后“哗啦”一阵玻璃碎落一地的声音,清切悦耳,却刺痛心肺。
背过身望去,一只血染鲜红的手紧紧的黏在那幅油画上,几块玻璃碎片深深的陷入其中,彷如它本来就是从哪里长出了的,鲜红的血液正从那些狰狞的伤口里流出,一滴一滴,染红了沐雨萱的眼,同时也灼伤了她的心!
沐雨萱的灵魂被瞬间抽离,无意识地向前伸出的手颤抖不已。就在快要碰到那只手的时候,手的主人已经把手抽回,冷漠中不带丁点迟疑。
沐雨萱僵在半空的手如断线的风筝,无力的掉了下,瞳孔失了焦距,一片死寂的空洞。
有时候的离开,并不是因为不爱
深深相爱的两颗心,早已被对方填满,容不得外人的窥探。如此时正好被地域所隔,必然会生出思念,思念久了转变为寂寞。
寂寞是魔鬼,它会把那颗为对方跳动的心撕啃得鲜血淋漓c残缺不堪,直到它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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