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将两两毛衣的下摆往上撩扯着,她纤长细白的腿,渐渐的暴露在空气里,两两因为害怕,两条腿不时的向上弯一下弯一下
没有男人能见得这样一双美腿还坐怀不乱的。
陆迟衡的眸光越来越深,他快速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毛衣,然后连衬衫也一并扯去他的上身很快没有了遮拦,他抱紧了她,将自己那钢铁一样的身子,紧紧贴着两两的柔软。
两两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她又想起那日在阿拉斯加,她脱下他衣服时看到的那个小东西。
不,不是小东西,那样的size,怎么还能说小
“不要。”两两按住了陆迟衡的裤腰,使劲的按着。
她明明是想将他推得更远的,可是这个动作却让他们靠的更近,陆迟衡的手往下摸过来,摘下了她的手,然后按住了自己的皮带扣子
“不要这样!”
两两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她想挣出来,却和他一起在床垫里陷的更深。
“陆迟衡,不要这样好不好?”
两两的眸子里泛上了一层水花,她满眼的惊恐。
“我们,不要这样。”
听着她带起哭腔的恳求,陆迟衡像是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这冷水让他渐渐清醒过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松开了她,从床上下来。
他的热情来的太快,抽身也太快,这都让两两始料未及。
“你”
两两按着手边的枕头,借力翘起了身子看着陆迟衡。
明明,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那个人是她,可是,陆迟衡看起来却比她更加的狼狈。
“对不起。”
陆迟衡按着他自己的后脑勺,边说边往外走。
在他转身的那瞬间,两两清楚的看到,他眸间闪过的那丝情绪,除了歉意,还余有惊讶。好像,对于这狼性的行为,是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陆迟衡走出房间,还替她带上了门。两两却一下子回不了神。
她从床上下来,整了整自己的毛衣,也把他随手扔在地上的毛衣和衬衫捡起来。
这才是她真正搬来这里的第一晚,第一晚就这样的惊心动魄,那
么后面的日子,一定会很精彩吧。
两两莫名的起了一层鸡皮,但让她心有余悸的是她自己。
刚才,她差点就成为了陆迟衡嘴边的食物,可是,身为猎物的她,却一点都不想躲开这个来势汹汹的猎人。甚至,他一半的气焰,就是她助长的。
两两把陆迟衡的衣服放在了枕边,她侧身躺下,看着衣服上的那一道道褶子,像是看着他别扭的脸一样。
怕是又要一夜无眠了,但是,她还是轻轻的启唇告诉自己:“晚安。”
晚安,陆迟衡。
?
姜承在床上翻了个身,按停了一直“嗷嗷”乱响的手机闹钟,宿醉让他有些头疼。
昨晚,院里有个同事调职,吃散伙饭的时候,大伙把他一起拉上了。他很久没有喝酒了,昨晚只被灌了几杯白酒,醉意就上来了。
最后别说开车,他连自个儿的车都找不到在哪儿了。他凭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给陈子木打电话,陈子木夜生活正high的时候被他使唤来做司机,自然一通抱怨后来,他睡着了,都不知道陈子木是怎么把他从车上弄出来,又扛上/床的。
“撕啦”
耳边忽然传来了不大不小的动静。
姜承睁开了眼睛,窗帘已经被拉开了,刺眼的阳光正劈头盖脸的朝他打过来。窗台边站着一个人,那人逆着光看不清脸,但是光从这身形来判断,他也知道是谁。
能这样悄无声息私闯民宅的人,除了陆迟衡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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