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跳也渐渐加速。
她一只手轻轻从自己衣袋里取出一张红色的纸。
借着月光,她仔仔细细的盯着剪纸。
这是小北才有的手艺。
易向北今天拉起她的手,就是为了拿这样一张剪纸给她。
如果他的目的是为了要扰乱她平静的心情,那么他成功了。
因为郝萌现在怎么睡也睡不着了。
她不知易向北为何要拿这样一张剪纸给她,剪纸上是一个小女孩,扎着两根辫子。
郝萌一眼便认出那女孩正是小时候的自己。
但是扎着两根辫子的人实在太多了,郝萌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巧合。
一定只是巧合。
陆之谦不知怎么地,忽然轻轻动了动身子,嘴角轻轻呢喃了一句:“萌萌。”
郝萌赶紧收起了那剪纸,手轻轻的安抚着他,声音很轻很轻:“阿谦阿谦,我在这里。”
陆之谦的呼吸才渐渐恢复了平静,再度陷入睡眠。
郝萌倒趴着,借势将自己的脑袋贴近了他的胸口。
一只手紧紧捏住他的手。
脑海里却总是浮现起易向北诡异朝她笑的模样。
身子蓦地发起抖来,她愈发用力将自己的脑袋贴近陆之谦的胸膛,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
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害怕忽然失去陆之谦。
可是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郝萌问着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答案来。
第二日,阳光灿烂。
陆子谦这些年都是六点钟一到,眼睛就自然睁开。
今日起床,他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
因为郝萌的脸近在咫尺,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触碰。
真实的触感,不是以往的虚无思念。
没有人知道,这些年他是如何在等待她的痛苦挣扎中活下来。
他偶尔也怕自己会等不到她回来,更怕等到她回来的时候,一切物是人非,最坏的结果是,也许她早已为人妻为人母。
好在重逢的时间刚刚好。
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陆之谦洗刷完毕,见郝萌还睡得沉,于是下楼先去买早餐。
郝萌昨晚一直失眠,一直到早上四五点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很真实的梦境。
真实到睡梦中的郝萌差点以为那就是真的了。
在梦里,她昏沉沉的躺在一张木床上,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长着结实的身体。
男人在她身上蠕动,又湿又热的吻在她肌肤上落下,疯狂的啃噬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很快,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拉开,接着被人贯穿。
剧烈的疼痛袭来,但是她来不及喘气,身体已经开始随着身上那人的动作,被高高抛起,重重甩落。
忽高忽低,她仿佛是大海里航行的一艘小船,竹竿支撑着她,只要他一用力撑起她,她便往前动一次。
郝萌感觉前所未有的疼痛,那种疼痛很真实。
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流血,那湿湿热热的血,不停的在她腿一间蔓延。
她想自己也许快要死了,可是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急促粗噶的呼吸声。
呼吸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不知过了多久,那急促的呼吸声戛然而止,重重的身子伏在她胸口,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湿湿热热的液体愈发汹涌的流淌过她双一腿,不停的往下蔓延。
男人短暂的停歇之后,压在她身上的身子很快又开始用力的蠕动起来。
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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