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谦不顾众人的目光,伸手撩起郝萌垂落的长发至耳后,肆无忌惮的在她腮边落下一吻,恬不知耻道:
“哦,看来是在我状态比较好的那一次。什么?你忘记了?就是那一次,我们从人民广场看一群阿姨跳舞回来后的那一次,那天你心情还不错的,对我也挺温柔的,我们俩当时都挺高兴的,这种情况之下,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健康。对了,当时还是在沙发上”
陆之谦还想继续恬不知耻的说下去,郝萌伸出脚,狠狠踩了他一下。
陆之谦这才住了嘴,圈在她腰上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郝萌以前听妈妈说,人一旦开始说了第一个谎,以后就需要用无数个谎去圆满。
这一晚,郝萌说的谎加起来比她一辈子说的谎都要多。
先是面对庄落烟的询问。
大到有没有去医院照b超看看是男是女,小到月经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陆之谦只知道怀孕,压根不懂b超,甚至不懂怀了孕之后,月经是不会来的。
就这样听着庄落烟像盘问犯人一样的盘问着郝萌。
虽然他心里略有不满,但是也长了不少知识。
对付完了庄落烟后,郝萌又开始接受陆之谦母亲木婉清的盘问。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出口就是要证据:
“我看你的脸色倒不像是怀孕了,有没有医院的检查单。郝萌,你该不是想来讹我儿子的吧?”
郝萌一听,当即就慌了,她压根就没有怀孕,去哪里弄得来检查单?
木婉清见郝萌脸色顿时惨白,愈发步步紧逼:
“郝萌,你拿不出检查单,该不是想假装怀孕来拴住我儿子,死皮赖脸的想打我儿子主意吧?”
郝萌闻言,愈发觉得晴天霹雳。
若是她真的有怀孕,她也不至于连回句话的底气都没有,偏偏她是真的没有怀孕。
这个时候,她真恨陆之谦。
把她推入这个两难的境地,如今她是说谎也不是,不说谎也不是。
好在陆之谦觉察到郝萌的为难,及时为她解围:
“妈,你还真是太看得起你儿子了。老实告诉你,是你儿子我死皮赖脸的打她主意,死皮赖脸的拖着她不让她走,才逼得她怀上我孩子的。这个回答您还满意吗?”
木婉清听着儿子的话,简直快要被气晕过去了。
她的儿子一表人才,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要模样有模样,还被杂志评为最受欢迎的钻石王老五之一。
不知有多少与她一起打麻将的富婆,对她有这样一个儿子羡慕嫉妒恨。
还常常说她的儿子不知道要伤痛多少女人的心,当时木婉清还大放厥词说她的儿子一门心思在事业上,哪有心思去理会那些女人。
转眼之间,她的好儿子就被个低一贱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还自贬身价说是他自己死皮赖脸的打她主意
木婉清气急败坏的咳了几声,却发现自己连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虽然很生气,但是又担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拂了儿子的面子,会让她儿子对她愈发疏离。
对于年过五十的木婉清来说,儿子已经变成了比她丈夫还重要的倚靠。
活到她这个年纪,加上年轻的时候又在感情上受了伤,如今的她早已看破红尘。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亲情才是永恒不变的。
丈夫随时随地会与其他女人双宿双栖,木婉清心里清楚得很。
她的丈夫哪怕天天睡在她隔壁,心里却无时无刻在想念着其他女人。
所以,这个世上,只有她的儿子最可靠。
哪怕陆之谦向来来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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