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得紧紧的。
最后她不得不开口赶他:“你还不快点走。”
陆之谦这才松开了她的手,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转头看了她一眼,这才离开。
陆之谦一离开,郝萌就伸手抹干眼角的泪。
很快便止住了哭泣。
她叹了一声,心想:哎,真是糟糕!阿谦现在怎么越来越聪明了,已经各种欺骗他十几年,现在竟然连装哭也骗不了他了。难道演技真是越来越差了么,呜呜。
想到这,眼泪却又毫无预兆的滚落了下来。
这一回,连她都分不清自己的眼泪是真是假了。
郝萌觉得,前方好像是一片迷雾。
以前,她总觉得黑夜是最可怕的。
现在,她却觉得迷雾更让人心颤。
处于黑暗中,至少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处于迷雾中,只能静静等待雾霾散开。
陆之谦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房门,走到客厅,就看到易向北坐在郝萌家客厅里。
他坐在郝萌经常坐的那张摇木椅上。
木椅“咯吱咯吱”的发出声响。
不知怎么的,陆之谦忽然就觉得心烦。
恨不得立即把他从那张木椅上,揪起来。
他的目光向下移动,就看到自己的拖鞋踩在他脚底。
难怪郝萌说,担心他知道了把鞋子扔掉。
郝萌当真是了解他,了解得透透彻彻。
陆之谦攥了攥骨节均匀的大手,有那么一瞬,又想揍人。
但是郝萌的交代他没有忘记。
他的拳头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努力的忍住打人的冲动。
易向北起身,走到他身旁,开门见山的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陆之谦斜眼睨他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易向北眯了眯眼眸,往郝萌房间的方向看去,压低了声线道:“你结婚了还来找她做什么?”
陆之谦双手插在裤兜里,淡漠的道:“我不需要跟你解释。”
易向北皱起眉头,声音咄咄逼人,“你别伤害她。”
陆之谦点燃了一根香烟,透着青白色的烟雾,他看着易向北,嘲讽的道:
“我别伤害她?这句话,我原原本本还给你。易向北,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看你是姑妈的儿子,留你到现在,否则你觉得你有几条命活到现在?你他一妈少得寸进尺来缠着她。你刚才听到了,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快乐,她和你在一起有这样快乐过吗?她是我的,身体和心,连一根头发都属于我,你除了在她身体里留下个痛苦的记忆之外,什么都不是。”
易向北挑起唇角,肆意的邪笑,无所谓的说:“是啊,我是什么都不是,可是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不过是‘现在进行时’,总有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变成‘一般过去时’,到时候,我们就是平等的。”
陆之谦吸一口烟,肆意的吐在易向北俊逸的脸上,玩味的道:
“我们不会是平等的,打从你出生开始,你就永远在我之下,有没有郝萌都一样。这是命。你别总告诉我,你和她以前发生什么事,就那么点陈年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就你惦记着。我不介意,她也早就忘记了!”
易向北忽然有些挫败,却依旧不愿承认的道:“谁告诉你,她早就忘记了?”
陆之谦打开紧闭的窗户,让沁凉的寒风灌入室内,试图吹醒自己,也吹醒易向北。
半晌后,他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字的回答易向北的问题。
“郝萌现在需要的是我,你到现在还分不清状况?我就算娶了别人,她还是需要我,多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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