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
郝萌忽然觉得自己可以想念的亲人,只有一个陆之谦。
可是陆之谦不会回来了。
日后,她都必须承受这孤独,过完这一生一世么?
她只好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
可是孩子还那么小,他如何能听明白,郝萌内心的挣扎与不安呢?
郝萌在迷迷糊糊之中睡过去,鼻尖忽然闻到了陆之谦的气息。
她想自己一定是做梦了。
这个月来,她常常做梦梦到陆之谦,他从身后拥着她,轻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喃叹息。
醒来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嘴角发酸,因为她在梦里笑了一整夜。
可是今晚,似乎又有些不同——
她明显的感觉到身后那只手,轻轻探入她的衣领口。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郝萌瞠大了眼眸,摁住了那一只朝她衣衫内探入的手。
陆之谦终于轻笑出声,一把将她小小的身子翻过来,灼热的吻落在她脸颊。
郝萌好不容易伸出一只手,拧开了床头的台灯。
借着微弱的灯,她才看到陆之谦清俊的脸。
他瘦了许多,却依旧俊眉星目,好看得令人怦然心动。
“怎么回来了呀?”郝萌眯着眼看他。
陆之谦胡乱的在她脸上吻了几下,低笑了两声,说:“嗯,就想回来看看,你有没有在家里偷藏着男人。”
“啊原来你是来抓奸的啊那你抓到了吗?”
陆之谦想了想,大手探入她的睡衣,触碰她最敏感的地方,邪笑着说:“抓到了,发现又长了不少,用个中国的成语就是哦,不盈一握。”
郝萌被他逗得呵呵直笑。
她发现自己一个月来,都没有笑得如此开心了。
原来,这世界上,终究只有他一个人,能让他笑得如此开怀。
可是,她是绝对不会让陆之谦知道的。
郝萌的身体,在陆之谦的触碰之下,开始战栗不安的发抖起来。
她下意识的阖紧自己的腿,防止他突如其来的入侵。
陆之谦的手,往下拨动着,发现无法进攻,撩动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蛮横。
郝萌只好与他讲道理,“医生说了,我现在不能和你同房。”
陆之谦皱眉,“什么医生?说的话能信吗?”
郝萌郑重的点头,说:“能信能信。医生说我胎位有些不稳,要是再做剧烈运动会对孩子不好的。”
陆之谦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的哄骗她:“我一向都很轻的。给我一次,就一次,一个月都没有了。”
郝萌依旧不同意,不管他怎么磨蹭,她就是不答应。
最后,她还是放了狠话说:“你回来难道就是为了和我做这种事情的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陆之谦的动作便僵住,不再继续了,重重的翻身,仰躺在床上,发出巨响。
宽厚温暖的手,却仅仅握住她的。
陆之谦稍微平静了大半晌后,才回答郝萌刚才的问题:
“你问我把你当成什么了?我把你当成老婆了啊,和自己老婆干这事,不是挺正常的么?我好想你,真的,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都是你的样子,你睡觉时候的样子,还有你横在我床上很放一荡的样子”
陆之谦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郝萌一脚踹开。
陆之谦只是一笑置之,依旧翻身抱着郝萌。
虽然紧绷的无法释放,但是陆之谦还是很尊重郝萌的要求。
他抱着她,并没有再对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只是落在她身上的吻,变得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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