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落烟无比肯定的道:“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妈妈,我都瞧过好几次了,潘雨诗把您当成傻瓜,表面对你恭顺,背地里悄悄抢你的男人呢!”
木婉清闻言,愈发气不打一处来,睡衣都没有换,就气咻咻的走出自己房间,朝陆轻鸿的书房里走去。
庄落烟脸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很快追上了木婉清的步伐。
她知道,很快就有场好戏可以看了。
这一回,她要让潘雨诗,彻彻底底的滚出陆家。
一直呆在卧室里的郝萌,自然也是满心期待——她希望这一出“好戏”,可以快点上演。
然而,刘嫂却带来了令她失望的消息——
“少奶奶,潘雨诗那个小妮子,也不知道是收到什么风,在夫人还没有赶过去的时候,就先一步逃出来了。结果,夫人扑了个空,现在还没找到人。”
闻言,郝萌眼眸微微眯起——想来,自己还真是低估了,潘雨诗的战斗值了。
虽然不知道潘雨诗是怎么逃出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陆宅里,一定早已有她收买的人了。
人,果然是求生的动物,无论处于怎样的境地,总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学会为自己谋划。
潘雨诗是如此,郝萌又何尝不是如此?
比的,不过是谁能笑到最后罢了。
郝萌站了起来,眯起眼眸,笑了笑,“既然如此,我们就更应该去看看热闹了。”
陆轻鸿的书房里。
木婉清身上穿着睡衣,头发披散着,很是凌乱。
此时,她站在书房里,像个疯婆子似的到处乱翻。
整间书房,早已被她翻得凌乱不堪。
她一边翻,还一边骂骂咧咧:“贱一人!贱一人!你给我滚出来!你给我滚出来——!
陆轻鸿看见妻子像个泼妇,早已是勃然大怒。
可是他毕竟有些心虚,倒是不敢对木婉清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怒喝:“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没有!今天不把那个小贱人揪出来,我就和你拼了!”
木婉清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性子火爆的,又是出身显贵世家,谁也不敢忤逆她。
随着年龄的增加,虽然性格有所收敛,但若是触及导火线,依旧会引爆,且后果不堪设想。
庄落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如此迫不及待,去向木婉清告状。
然而庄落烟一定想不到的是,她之所以会知道这一切,都是郝萌的安排。
她故意让佣人们聚集在一起,故意让庄落烟听到“惊天大秘密”,其实她不过是想“借刀杀人”。
任何利用自己的手,试图去染指敌人的人——都是愚蠢的。
越是厌恶一个人,越要表现得不动声色。
我们不必虚伪假装,去讨好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却一定要表现得不露声色。
待到东窗事发时,让谁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你才能全身而退,这才是真的本事。
此时,郝萌以“旁观者”的身份,来到陆轻鸿的书房。
在此之前,她已经打了一个电话,告知陆之谦家里发生的事情。
陆之谦刚好在开会,说自己开完会就回来;
还让郝萌不要去凑热闹,他担心父母发生争吵,伤着了郝萌。
郝萌自然是不会听陆之谦的,身为陆家的一个“成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自然应该到场的,否则总会给别人落下把柄。
刚一推开书房门,郝萌就听到,书房里传来了剧烈的响动。
木婉清瞧见郝萌来了,立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攥紧了郝萌的手,近乎哀嚎的向郝萌诉苦:“郝萌,你帮妈妈找找,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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