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进来,忙起身见礼。
“马送来啦?”
老爷年前就吩咐儿买匹马送过来,如今也过了一个月,估计他是为这事来的。
“是的,爹,不过儿还有件事,想听听您的意见!”
“行呀,去书房吧!”
老爷虽然住在偏远的乡下,但是上头的巨变,他还是知道的。
说着爷儿俩一前一后的去了书房,关上门在屋里说了将近一个时辰。进去的时候李正义还紧皱着眉头,出来的时候,他似乎已经被老爷开解,已然恢复到正常的样。
“五丫在后院练刀呢,你去看看吧?!”
老爷老神在在的坐在师椅上,手里还不紧不慢的转着两个干核桃。这还是五丫头买给他的,说是经常放在手上搓,对身体好。哎呀,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里听来的典故。既然是孩的心意,他也不好拒绝,即使不相信对身体好的话,但是搓个核桃倒也有几分老爷的派头。
“不了,儿还要赶回去,五丫就烦劳您了。另外,马我已经让李信牵到牲口棚了,爹,您还有要交代给儿的吗?”
和老爷谈完后,李正义心里一片清明,想起衙门里的一摊事儿,他一刻也不想耽搁。
“行,你回去吧。该说的为父都和你讲了,新皇登基官场上肯定会有所波及,你什么都不用考虑,千变万变根本不变,守好自己的本分就成!”
“是,儿明白了!”
说完,李正义去正房和母亲打了个招呼,便又急匆匆的赶回梅水镇。
吃过午饭,老爷回房睡午觉,胜男也回房洗漱。现在的训练基本上分两部分:早上练武,下午习并练大字。如今需要流汗的部分结束了,她要赶紧去洗个澡,然后把身上满是汗臭味儿的衣服换掉。否则别说自己受不了,就是挑剔的馒头也不让她抱。
洗过澡,胜男换了干净的衣服,她把湿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然后扑向炕上的馒头。
“喵呜!”
轻点,轻点儿,人家刚睡醒呢!
经过两个月的精心照顾,馒头的个头已经比成年猫还有大,圆滚滚的肚像个球一样,橘黄色的皮毛也溜光水滑的,看起来别提多像加菲猫。
“切,懒死你算咧!”
胜男缩在炕上,小手轻抚馒头的胖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胜男诡异的发现,她居然可以和馒头心灵相通,而且还能彼此交流。这让她惊讶的同时,也有种终于找到朋友的感觉。独身来到异地,虽然有家人的关心,但是她心中最深的秘密却无人倾诉,有时她甚至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自从和馒头交流后,她经常把前世的一些故事讲给它听,也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曾经的家人和过去的经历。
馒头在倾听的时候,倒也一反平时懒惰c贪吃的样,它还经常用超乎猫的口吻来劝解胜男,有时还会提出一些建议,让胜男有一种良师益友的错觉。
“切,懒也是一种福气,你有吗?”馒头眯着眼,嘴上的胡须一翘一翘的,“对了,葫芦里的土地能长东西吗?”
“对哦,你不提我都忘了呢,我看看哈!”
前些天她花盆里种的东西都收割了,她正巧想试试把土地收进葫芦是不是也能长东西,便把闲置的花盆又洒上种,然后把花盆放进葫芦里。这些天忙着练功,居然也忘了瞧,不知道成功了没有。
胜男从衣襟里掏出紫葫芦,打开塞,“咦?馒头,快看,种发芽了。奇怪,明明里面没有阳,无法进行光合作用,种是怎么发芽的呢?”
馒头睁开眼睛,扒着小爪凑在葫芦口看,“谁知道呀,也许葫芦本来就是仙器,自然不能用常理来推论呀!”
其实它也不知道“光合作用”是啥米东西,不过,葫芦的来源胜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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