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胜男穿着一身练功服从门外跑进来,她虽然已经结束了捕快的培训,但是正常的锻炼还是没有停止,每天跑步c打拳c练刀,强没有之前高,但是每一样都没有漏下。
回到家里,老爹也起了床,正在院里练功,见胜男一身热气的跑进来,忙招手:“来,丫头,和爹爹过两招!”
胜男明白这是要考校她的李家刀,她琢磨着老爹早就想和她对对招,看看自己手上的功夫,只是她回来的不是时候,正赶上老爹挨了打,等他的伤势好点以后,又要安排破案,所以一直没有时间。
如今,案也破了,在新知县面前也露了脸,最大的对头李大头也被赶回家“养病”,李捕头心头上的重担卸去一半,也就有心思考校女儿的刀法。
“好呀。”胜男明白老爹的心思,也就没有推辞,抽出腰刀,摆了一个“请”的姿势,“请爹爹赐教!”
“嗯,看招!”
说着李正义横刀在胸,两个人开始切磋起来。
胜男也没有轻敌,她知道爹爹这是探她的底,想知道她的功夫究竟到了什么层面,再说自己成后还没有怎么参见过实战,唯一一次围剿山匪的时候,老爹还担心她受伤,让她负责善后,根本就没有和敌人面对面的较量。此刻,她也想试试老爹久经沙场的功夫。
顷刻之间,李家小小的院里,顿时一片刀光。
“好,丫头,功夫练得很不错!”
李正义收了刀,气息略显紊乱,经过一番考校,他发现女儿的功夫果然了得,已经能和自己打个平手。不过,他可不认为女儿就这点本事,再说,他和女儿还有十多年的经验差别,女儿能和自己平手,就能证明女儿已经超越了自己。
“呵呵,还是有点手生呢,比不得爹爹的手法老道!”
胜男收起刀,用袖擦擦额上的汗,嘴里谦虚的说道。
“对了,今天去衙门,多看多,少说少做,明白吗?”
李正义也有点摸不清新知县的思,所以决定以静制动,让女儿也收起锋芒,等待表现的时机。
“明白,爹爹!”
胜男答应一声,回房梳洗,然后换上官服,卯正一刻的时候,她出了家门,开始新的一天。
“哟,李捕快,您早呀!”
“李捕快,早呀,这是刚出炉的包,您尝尝?”
“来来来,李捕快,这是咱们刚刚磨的豆浆,正热着呢,您来碗?”
“李捕快”
一上,认识不认识的,都纷纷跟胜男打招呼,胜男也没有表现得多么清高,该吃吃,该喝喝,她发现了,如果自己拒绝或者付钱,那些小贩儿反而有些胆怯,似乎她不吃免费的东西,人家就有多大损失一样。
唉,十年来镇上的捕快都是这样,她可没有能耐凭自己之力就能翻过来,还是循着旧例,别出格。
吃了一碟包,喝了一碗豆浆,等来到衙门,胜男这才把馒头放出葫芦。
“喵呜!”主人偏心,人家还没有吃早饭呢!
“切,就你这饭量,还不把人家小贩儿吃哭了呀!”
胜男送给它一个白眼,谁家猫跟它似的呀,一只猫顶两个大男人的饭量。
来到班房,点过卯,衙门没有什么大事,新知县正在和县丞交接县务,估计一时也没有什么新动向,捕快们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胜男从衙门出来,先去自己的辖区看了看,然后拐到魏良家的糕点铺。
“嗳,魏老大,泥瓦匠和工人找到了吗?”
胜男趴在他们的橱窗平台上,捻起一块蝴蝶酥,边吃边问道。
“泥瓦匠已经找好了,小工也没有问题”魏良把刚出炉的蛋糕放到橱柜里,然后脱掉白色的围裙,从店铺里出来,“你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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