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字,胜男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评价这位貌似温实则市侩的魏大少。
事后,胜男好奇的问魏良:
“哎,你不是被赶出家门了么,怎么还忍受这些呀?”
魏良苦笑的看着田地里忙碌的佃户们,叹了口气:“呵呵,没办法呀,我只是被老爷口头上赶出家门而已,并没有除去族谱。所以,即使老爷一钱也没有给我,我还是他的儿,还是魏家名不副实的少爷!”
“还有这回事?”胜男无语的看着他,“那是不是你挣下的家业,老爷说收回,也能收回?!”
“也可以这么说吧。”魏良也很无奈,一开始他不懂明朝的道德和法律规范,以为自己和这个家庭划清了界限,便不会再和魏家人有纠葛。当时,他还赌气的把妹妹也接了出来,后来帮衙门办了几年的案,他才知道自己这些年真是白折腾了,“明朝不是现代,在现代如果儿女不孝顺,顶多就是社会公众的职责,和微不足道的罚款。可是在明朝,如果魏家老爷告我忤逆,呵呵,那可是重罪呀,受理案的县爷再严苛一些的话,忤逆之可以立斩!”
胜男点头,她这些年熟读大明律,自然知道忤逆的罪名,“那你就这么忍受着?!”
听小说魏大少只是来刮魏良的魏家人之一,魏良每年过年的时候,即使不能进家门,还是要给魏老爷送年礼。而且魏家一到仲秋c春节c端午大节,就派伙计来取送礼用的礼盒,这些礼盒也是从来不给钱的。
“有两个办法,第一我直接报名当仵作,然后让县爷革掉我的功名,魏家会在第一时间把我彻底除出魏家;第二,找个稳妥的靠山,然后说一门亲事,婚后要求分家,这样魏家就不能明目张胆的来刮我。”
魏良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很难。
“呃,这两个办法似乎都不好!”
胜男在明朝生活了几年,已经不是刚来时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如果魏良选择第一种方法,那么即使老爷不告他忤逆,他的名声也全毁了,如果以后再想在明朝混,恐怕有生之年都不能重回中层社会。
最好的是第二种方法,可找靠山说着容易,做起来难,魏家本身就是玫瑰镇的年大家,在历城县还很少有人能有完全的优势压过魏家。就算是有,人家和魏良没有过命的交情,凭什么帮他出头?!
“对呀,去年我说想当仵作,直接和魏家断掉关系,结果我姨娘就哭着要寻死,说自己的身份低贱连累了我,如何如何”
田姨娘是本尊的亲生母亲,自己占据了人家儿的身体,本来就很抱歉,总不能因为自己让人家老娘寻了短见吧?!
“”胜男无语的点点头,田姨娘是地道的明朝女人,在她的思想里儿认不认她这个生母不重要,关键是儿还是不是魏家的少爷,能不能继续读书考功名。为了让魏良能重回魏家,她有机会就在魏良耳边bb的劝解。
“咦,那你有没有比较好的同窗或者老师?”
胜男想起魏良不是进过嘛,应该有什么同窗或者恩师呀。
“同窗倒没有很密切的,我刚穿来的时候,本尊已经进过,正准备当年的秋闱。”魏良摇摇头,这个关系他也想过,“可偏偏我穿了来,我怎么可能会去乡试?没办法,只好设计被老爷赶出来。不过,本尊的记忆我还是保留了许多,他的启蒙恩师姓黄,是个屡考不中的落魄秀才,前年乡试的时候终于中了举,一考过去倒也顺畅,最后升到外省做政了,如果能联系到他,估计还能帮帮忙,可惜”
魏良只知道恩师去了外省,可具体哪个地方,他也不知道。如果想打听吧,又怕传到魏家再生什么事端,唉,只好先这么将就着。
“嗳,你觉得杨知县怎么样?”
胜男想到这些天衙门的动静,自从杨知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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